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精選6篇)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1
人們的面目
是日下午2:30,蔡元培主持歡迎會。蕭伯納作了風(fēng)趣地演講。臨別時,國際筆會中國分會向蕭伯納贈送由梅蘭芳提供的泥制京劇臉譜。十幾個臉譜裝在玻璃盒內(nèi),有紅臉關(guān)云長、白臉曹操、長胡子的老生、包扎頭的花旦……五顏六色,十分精致。蕭伯納愛不釋手,并以贊嘆的口吻借題發(fā)揮:“在京劇舞臺上,各種人物太好分辨了,老生、小生、花旦以及戰(zhàn)士和惡魔,都能夠從面貌上鑒別出來?稍谏钪芯筒恍袊D!生活中人們的面目,雖大都相同,然而內(nèi)心的善惡卻相差太遠(yuǎn)了。”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2
形象類比,語淺意深
一位朋友來到蕭伯納的工作室,環(huán)顧了一番房內(nèi)的陳設(shè),慨嘆道:“我一向以為你是愛花的,沒想到你房間里只擺著幾只作為裝飾品的花瓶,連一朵花兒也找不到。”蕭伯納稍一思索,解釋道:“我也喜歡兒童,但是,我總不能把他們的頭割下來供養(yǎng)在瓶子里呀!”朋友連連點頭:“有道理,有道理。”兒童和花畢竟有別,但蕭伯納通過這一超乎常情的類比所說明的道理卻是深刻的。“愛”和“得到”并不是一回事,愛一個人或愛一種事物就更要尊重他(它)的獨立性,珍惜他(它)的“生命”,因“愛”之反“傷”之,那就不是真愛,而是一種自私了。
有一次,某人問蕭伯納:“您能不能用最通俗最簡潔的語言解釋一下,悲觀主義者和樂觀主義者有什么區(qū)別?”蕭伯納想了一下,給他打了個比方:“假如這里有半瓶酒,悲觀主義者會唉聲嘆氣地說:‘唉,只剩半瓶了。’而樂觀主義者則會興高采烈地說:‘看,還有半瓶呢!’”蕭伯納借助直觀的形象把一個頗為抽象的問題闡述得十分通俗明白,耐人尋味。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3
試驗費
蕭伯納的脊椎有毛病,醫(yī)生檢查過后,對蕭伯納說:“有一個辦法,從你身上其他部位取下一塊骨頭,來代替那塊壞了的脊椎。”又補充道:“這手術(shù)很困難,我們從來沒有做過。”言外之意這次手術(shù)的費用不同一般。蕭伯納聽了后淡淡地回答:“好呀!不過請告訴我,你們打算付給我多少試驗費?”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4
直話曲說,擺脫糾纏
一次晚宴上,蕭伯納與某紡織廠經(jīng)理的太太并坐。這位身體肥胖、珠光寶氣的闊太太嬌聲嬌氣地問蕭伯納:“您知道哪種減肥藥最有效?”顯然是無話找話,十分無聊。蕭伯納注視了一下他這位臃腫的鄰座,用手捋著長須,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倒是知道一種藥,遺憾的是,我無論如何也翻譯不出這藥的名字。”說到這兒,他故意頓了一頓,闊太太渴求的眼睛中還射出些許“溫柔”來,“因為‘勞動’和‘運動’這兩個詞,對您來說是地道的外國字。”闊太太瞪了蕭伯納一眼,氣哼哼地離座而去。蕭伯納本可直說,你要多運動運動也許能減肥,但他覺得這種俗不可耐的闊太太不值得正面勸誡,故直話曲說,讓她在先喜后喪中自討沒趣,免得她跟自己糾纏不休。
有一次蕭伯納參加了一個旨在籌集慈善基金的晚會,晚會上,蕭伯納出于一般的紳士禮節(jié)邀請一位貴婦人跳舞。貴婦人很是得意地說:“蕭伯納先生,承蒙您邀舞,我實在受寵若驚,榮幸萬分!”蕭伯納聽出了話語中的“黏乎勁”,意識到對方有些“順竿爬”的意思,急忙制止道:“快別這么說,今天參加的可是慈善舞會呀!”言下之意是,我可是看你可憐,出于一種行善積德的動機才邀請你跳舞的。換言之,不是因為你漂亮的相貌和華貴的風(fēng)度。貴婦人當(dāng)然聽得出大作家話中的弦外之音,只是不便發(fā)作罷了,因為當(dāng)時舉辦的確是慈善舞會,而蕭伯納的話讓她說不出是疼是癢。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5
循彼思路,反拈因果
一位胖神父在路上遇見了蕭伯納,他瞇縫著眼睛打量著又高又瘦的蕭伯納,不懷好意地挖苦道:“看你的模樣,真讓人以為整個英國發(fā)生了饑荒。”蕭伯納輕言悄語地回敬了一句:“是嗎?不過看你的模樣,讓我懂得了整個英國發(fā)生饑荒的原因了!”胖神父臉色頓變,灰溜溜地走開了。胖神父本想通過“發(fā)生饑荒”來譏笑蕭伯納身材的瘦長,用的是“夸張因果法”,蕭伯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從因果聯(lián)系上著眼,讓胖神父大敗而逃。
一次舞會上,一名舞女用嬌滴滴的語調(diào)對蕭伯納說:“蕭伯納先生,您很聰明,我很漂亮,咱們要是結(jié)婚,將來生的孩子肯定既聰明又漂亮。”蕭伯納微微一笑,裝出犯難的樣子說:“要是相反怎么辦呢?相貌像我這么丑,腦子像你那么笨,那就麻煩了!”舞女自作多情,蕭伯納循其思路,反向聯(lián)想,在諸多具有因果關(guān)系的可能性中選出對對方不利的一種,讓她討了個沒趣。
蕭伯納的談話口才技巧 篇6
實話實說,妙含哲理
蕭伯納作為幽默大師,連“死”這樣的人生悲事也能掀出點笑浪來。1950年,90歲高齡的蕭伯納與世長辭。他臨終前,曾為自己寫下了這樣的墓志銘:“我早就知道無論我活多久,這種事情是一定會發(fā)生的。”所言雖是人人皆知的大實話,然而一旦寫進(jìn)墓志銘,就以看似“毫無價值”的字面和“就事論事”的方式,顯示出其特有的哲理意義,讓人在一笑之余陷入沉思。是的,生命總是有限的,如果僅僅追求生命的長度,而不重視生命質(zhì)量的提高,那么活著又有多少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