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通用6篇)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1
在報紙上,對于魯迅先生逝世的記載,是有著許多不同的意義的。有的敘述過去的交往,如山本實彥和新居格等。而增田涉氏,對于先生特別有親厚之感。最奇特的是《讀賣新聞》對于先生加以親日文學家的頭銜。使我欽佩的是《文學案內(nèi)》所登載的秋田雨雀氏、佐佐木孝丸氏幾個人的短短的文字。他們說:“稱魯迅為親日文學家,也可以說中國的文學家中,多是親日的,他們對于日本良善的民眾,非常親密,而對于日本帝國主義者,則非常厭惡。”這話正是針鋒相對的、正確的言論。
魯迅先生正是中日向上的文化的連鎖,他以全力促進中國文化,同樣也想促進日本文化。日本文化卻在暴橫的軍閥壓迫下,窒息而死了。在先生死之后,而日本帝國主義者,攪亂著兩個民族和平的生活,便對中國愛和平的民眾殘殺起來,這是日本帝國主義的罪惡,是我們民族的不幸,也是日本良善的民眾的不幸。我想,在海之東,在海之西,在許多哀悼魯迅先生的人的心中,一定共同蘊蓄著反帝的正義,來繼承先生的遺志,努力奮斗以求和平去發(fā)展各民族真正的永恒的友誼的。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2
魯迅先生之死,應(yīng)該說,這是世界的損失,不是單獨中國的損失,所以對于這位文化戰(zhàn)士,藝術(shù)巨人,懷著永久哀悼的,也不僅是中國人。
當魯迅先生死時,我正在東京,記得那是1936年10月19日的早晨,我翻開《讀賣新聞》,一個魯迅先生的像,一個《親日文學家魯迅之死》的標題,映入我的眼中,使我突然起一個震悸。
哦!魯迅先生死了!這戰(zhàn)士,他舍我們而去了,他永恒的休息了。
同我鄰室的一位朝鮮文學家金時昌君,是我們帝大的同學,他在編輯一個進步的叫做《堤防》的文學雜志。在洗臉時,遇見我,他以哀戚的聲音,向我說:“魯迅様死了!”
“是的,魯迅様死了!”
我回答著。我們的眼都紅紅的。我繼續(xù)說:“魯迅様不僅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也是世界上一切被壓迫民族的。”
“是的,我們朝鮮人,有正義感的朝鮮人,對于這位巨人是不能忘記的。”
說著,我們相對流下淚來。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3
我到帝大去,在參考室內(nèi),遇到幾個研究中國文學的同學,有的人在翻閱魯迅先生的遺著《中國小說史略》的增田涉的譯本。他們看見一個中國人的我,仿佛想慰唁似地說:
“魯迅様死了,留著這些寶貴的遺作的魯迅様死了;這是可悲的事情呀!”
我到考古學教室去,史學教室去,遇到的熟人都是這樣表示著嘆惋的意思。而文哲學系中的護手江泰君、大中臣君、齊藤君,幾個平時特別歡喜研究魯迅先生的著作者,更加流露著悲戚,這些悲戚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這之后,我很留心去搜集關(guān)于哀悼魯迅先生的文章。在《改造》、《中央公論》、《日本時論》等較大的雜志中,都登載著哀悼的文章;《中國文學月報》并且出過一個特輯。有些畫報中,印有先生的遺照和手跡的,我也買得來。如新居格、增田涉等,都出其平時藏先生的遺墨刊布出來。在國人中,有郭沫若先生的一篇哀悼文字,登在《帝大新聞》上。這一些統(tǒng)計來不下二十幾篇文字吧!搜集來的雜志畫報和剪貼的報紙,現(xiàn)都已經(jīng)散失了。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4
記得有一天,我買了好幾本登有哀悼魯迅先生文字的雜志。在看過坂東氏的端硯展之后,我坐在上野前松屋食堂里,吃著飯,我翻檢著,忽然不禁流下熱淚來。侍女向我驚異地望著,以為我有什么傷心的事情。這一天,我是應(yīng)原田淑人先生的約,去看上野博物館新陳列的漢封泥和漢碑的珍貴拓片的。天上下著雨,我撐著傘子走著到博物館。我不知所以然地這樣悲哀。在博物館里,我看了陳介祺氏所藏的幾百顆封泥,這是用金錢奪取我們的珍物。另外一顆漢倭奴國王的印,這是日本國內(nèi)發(fā)掘得來的,于此還可見中國同日本古代的關(guān)系。我想:死去的魯迅先生,他是收藏許多墓志漢畫的,對于這一定也是歡喜的吧?我們不僅失去一位新文化的導師,而且我們也失去一位整理中國文化遺產(chǎn)的學者,這是永遠無方法補償?shù)摹?/p>
這之后,我們在東京,曾為魯迅先生開過一次追悼會,是在神田日華學會舉行的。到的人非常多。這一天,自己因為帝大的幾個教授的約定,去看巖崎家靜嘉堂文庫藏書的,里面都是我們宋元以來舊刊的寶藏。文庫在市外的山里面。等我急急地趕回來到會場,佐藤春夫氏的演講已經(jīng)完畢了,流著眼淚走出來。即是這眼淚,也可看出深厚的情誼。那天演講的,還有郭沫若先生和其他的朋友們。臨走,我取了一束魯迅先生遺像前的菊花,一直供到不久離開東京的時候。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5
魯迅對他自己的,以及知識分子的選擇問題,還作了更加深入的思考。這里我要向大家介紹兩篇非常重要的文章,一篇是10月25日在上海勞動大學的演講《關(guān)于知識階級》(收《集外集拾遺補編》);一篇是12月21日在上海暨旦大學的演講《文藝與政治的歧途》(收《集外集》)。在某種程度上,這兩篇文章是魯迅經(jīng)歷了和現(xiàn)代評論派的論爭,經(jīng)歷了“三.一八慘案”、“四・一二”大屠殺等一系列事件之后,他關(guān)于知識分子問題的理論思考的總結(jié)。
先看《關(guān)于知識階級》。他首先提出要警惕“打倒知識階級”的思潮:“知識就仿佛是罪惡”,“再利害一點,甚至于要殺知識階級了”。――我們在前面已經(jīng)講過,魯迅在《知識即罪惡》里就批判過這樣的反智主義的思潮。魯迅在這里正是提醒人們:對知識分子的自我反省與批判,絕對不能導致對知識和知識分子本身的否定:這是反思知識分子問題的一個必要前提。中國這樣的落后國家是存在著反文化、反知識、反知識分子的土壤的。魯迅的警戒自有很大意義:近半個世紀以后“文化大革命”中反智主義的大泛濫,對知識和知識分子的大摧殘,正是證明了魯迅思考的超前性。即使在今天,我們也總能從某些“高論”中,看到反智主義的幽靈。
別人對魯迅的個人評價是怎么樣的范文 篇6
“擲去了這種(“學者”的)尊號,搖身一變,化為潑皮,相罵相打……”
“我以為如果藝術(shù)之宮里有這么麻煩的禁令,倒不如不進去;還是站在沙漠上,看看飛沙走石,樂則大笑,悲則大叫,憤則大罵……”43。
這是一個自覺的自我放逐:把自己放逐于學院的體制之外,還原為一個獨立的,自由的生命個體。這也就是魯迅在《彷徨》題詩中所說――
“寂莫舊文苑,平安新戰(zhàn)場。
兩間余一卒,荷戟獨彷徨。”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