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之城》中的韻文和港生二十年后的再相逢,已臉上都寫下了滄桑,眼神從少不更事的簡單到波瀾不驚的壓抑,都注明他們在各有家事后曾將對方遺忘。再在一起時,韻文難抑自責,她說:“我感到一種犯罪感,我再不離開就要瘋了!备凵螄L沒有嘗受掙扎。也許在車禍中相擁死去是他們最好的結(jié)局和最好的解脫方式。
一滴淚就這樣的無聲墜落在夜色中,說不清,我是為誰而流的。
既然選擇不做玻璃般的女子但還是欣賞玻璃之城這樣的愛情。
我更加思念蜻蜓,也學會了參禪。
感覺,佛家教論大抵是要引導(dǎo)人沖破自身束縛的,所謂的“悟”無非是悟透生死、參透禪機。如生死的“死”,在佛家里曰“涅”。佛經(jīng)里有個故事是說仲興禪師與道吾禪師探討生死之禪。仲興將手放在一具棺材上問道吾:“里的人是生是死?”道吾道:“生也不道,死也不道。”意謂即不說生,也不說死?雌饋砹砣速M解,實際是勸慰人將生死劫難、榮辱尊貴拋棄一邊,讓自己的心靈得到釋放、解脫,得已超脫痛苦。
將這篇文章寫給自己,也寫給逝去的知己“蜻蜓”。
※本文作者:冷若冰霜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