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比賽演講稿:為青春領(lǐng)跑
朋友們,我真的就這樣一次又一次被我的學(xué)生感動,是他們讓我更加清楚了為青春領(lǐng)跑的深遠(yuǎn)意義,是他們,讓我奔跑在這條陽光路上,不愿停步。
為青春領(lǐng)跑,更要教學(xué)生辨別青春的顏色,走出青春的迷途。很多人都說,青春是美好的,年輕就是資本,我們的孩子也就這樣順理成章地接受了——多么美好呀!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拔節(jié)著年輕的骨胳,鼓脹著無比的自信。然而,米蘭·昆德拉卻說:青春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它是由穿著高筒靴和化妝服的孩子在上面踩踏的舞臺。是啊,天真充滿了幻想,激情孕蓄著不安,純潔摻雜了迷惘,稚嫩飽含著瘋狂。新潮的時裝,時髦的發(fā)型,電子游戲,rap霹靂……騷動在胸膛撞擊,熾熱在盡情宣泄。不說別的,單說一個情感處理問題,就足可以讓老師把心操碎。
老師,什么是愛情?我不明白我愛他什么,更不明白他又愛我什么。我說:你們愛的可能是愛情這兩個字!
老師,愛情很美嗎?嗯!但學(xué)生時代的愛情之花開在心底,也許才是最美,因為只有這樣,它才永不凋謝,才夠你一輩子回味。
老師,你最欣賞什么樣的愛情?在晚霞中兩頭白發(fā)變成金色的和諧,那是我心里最動人的愛情圖畫。
老師,你看上去感情很豐富,你一定談過很多次戀愛吧?
老師,男孩子一定要長得很高大嗎?請問你的先生有多高?等等,等等。
我把這些討論寫成文章,記得那篇《我和學(xué)生談“戀愛”》發(fā)表后,收到了很多陌生的來信,其中有封信,讓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信中寫道:我是一個因為談戀愛被學(xué)校開除的女生;貋泶蟀肽炅,也被父親關(guān)了大半年。要是我早讀到你這篇文章,我就不會是那樣的了;要是我的班主任早讀到了,他也肯定不會那樣對我……我忘記不了那封信,淺藍(lán)色的信紙,端正的字跡上面是點點淚痕……她說她很喜歡唱歌,是班上的文娛委員,我不知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因為那年她才十六歲。哦,還有瀏陽的一位女生、深圳的兩位在工廠做事的女孩兒。感謝她們,正是和她們的交流讓我明白了:沒有交流,談不上真正的教育,更無法為青春領(lǐng)跑。
剛好,前幾天我過了四十歲的生日,在盤點我人生的收獲時,讓我欣喜不已的,不是發(fā)表的幾十篇教書育人論文,不是整箱的獲獎證書,也不是被提名為全省高校優(yōu)秀心理輔導(dǎo)老師、全省首屆大學(xué)生政治思想工作十佳候選人、青年骨干教師訪問學(xué)者等等,而是學(xué)生在短信、在博客、在信件中對我的認(rèn)同、鼓勵和贊許;是和學(xué)生結(jié)下的一段段深厚的友誼。
老師,如果將來我能取得一點成就的話,我最要感謝的人就是你。這是楊華說的;
老師,三年來,我一直想擁抱你,你是我最親的老師。這是易朝暉說的。
老師,雖然我們畢業(yè)了,但我們至少每個月都要來和你說一次話的,你可要給我們時間呀。這是落落和慧敏說的……
正是這些真誠的話語,讓我有了“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的心甘情愿;也讓我有了“三尺講臺萬丈空,桃花源里自耕農(nóng)”的知足與竊喜;更讓我有了“桃李報我山河麗,我付桃李一生情”的豪情滿懷。
朋友們,我不是詩人,不能用漂亮的詩句來謳歌我的職業(yè);我不是學(xué)者,不能用深邃的思想來思考我的價值;我不是歌手,不能用動聽的歌喉來詠唱我有崗位。但作為一個熱愛教書的人,我有的,是最真誠的期盼:“如果我的生命有一百次,而且每一次都可以自由地選擇職業(yè),那么,我將一百次選擇教書。因為,我愛教書,我愛學(xué)生,我愿意和孩子們一起,為青春領(lǐng)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