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與成功的關(guān)系 ——俞敏洪6月2號在同濟大學的演講
有人問我,如果新東方?jīng)]了怎么辦?其實新東方早晚會沒的,因為它已經(jīng)是一個商業(yè)化運作的教育機構(gòu)。大家想一想,前些天我們看到的一個消息,ge公司是美國的標志,不照樣瀕臨破產(chǎn)了嗎?新東方可能以后也會這樣,變成歷史的痕跡。但是我想,即使新東方?jīng)]有了我依然很成功,因為我的心態(tài)很成功。我追求生命的那種向往和穿越地平線的渴望不會改變。我認為,新東方給我的是一種精神,一種力量,而不是新東方本身給我?guī)矶嗌馘X,當然如果新東方給我更多的錢,我也愿意要,不要錢才是傻瓜呢。但更重要的是,有了錢能否做出一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來。比如說我現(xiàn)在一直都想做一個小小的私立大學,可能我無法做到像同濟大學那么大,但做到它的十分之一總是可以的吧?我在北京已經(jīng)買了一塊地,正在建大學校區(qū),造完后它就跟新東方的上市公司脫鉤了,變成一個非營利性的大學校園,那它可能就變成了你做的另外一件事情。
如何把自己的生命變的更充實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說,哪天新東方不存在了是非常正常的。如果新東方?jīng)]了,我照樣會過來跟大家做講座,而且心情會更加的開朗。因為沒有繁瑣的事情了。我只要換個題目就行了今天叫“度過有意義的生命”,下次我改成“我是如何把新東方做沒了的”。
而在大學中,我們要做的幾件事情就是:第一,把自己的知識結(jié)構(gòu)打造完整;第二,就是要在大學里盡可能的多交朋友,因為你終身的朋友、合作者一定來自于你的大學;第三,如果有可能的話,在大學里談一場比較專一的戀愛,因為回顧我北大的生活一片灰色。我想為什么會是灰色呢?其實,不是因為成績不好,而是因為在大學5年我從來沒有過花前月下的時光。所以一直成了我大學時代的遺憾。去年北京大學讓我給所有北大新生做開學典禮的時候,我給他們強調(diào)一句,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談戀愛,而且談戀愛也不用害怕失敗,因為自殺也自殺不了,未名湖就那么淺,跳下去還能爬起來;第四,就是為未來的工作做好打算。未來的工作跟你有多少朋友、跟你的專業(yè)知識學的多少是相關(guān)的。好好掌握你的專業(yè),再差的專業(yè)也一定有人用,只要你學的好。
我有一個朋友學的是越南語,越南語的確很少用,但所有的中央領(lǐng)導去越南都要找他,因為他是一流的越南語同聲翻譯專家。我還有一個大學同學研究蔣介石,研究了XX年,窮困潦倒。但后來他去美國做了一個報告,美國方面幫他召開了一個中國現(xiàn)代史人物研討會,他在報告上講了自己的研究經(jīng)過,結(jié)果下面一個老教授熱淚盈眶。下來后一問,這個老教授也在美國研究了30年蔣介石,孤苦伶仃,就是找不到另一個研究蔣介石的,沒想到有個“傻瓜”也在研究蔣介石。于是5萬美元一年,讓我同學跟著他在美國讀研究生,然后讀了四年的博士生。讀完以后老頭退休,他就變成了那個學校的教授。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紐約買了套小房子,買了輛車娶了個老婆養(yǎng)了條狗。當時他跟我說,俞敏洪你看現(xiàn)在這一切都是蔣介石“給”我的。
我想用這個例子來說明什么呢?就是研究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真的喜歡就去做,然后就會有人用你。反過來,如果你覺得這個專業(yè)你不太喜歡,但很適合我找工作,這要不要學?當然要學。我就是這樣一個狀態(tài),我從來沒喜歡過英語,當初考英語只是因為數(shù)學不行。不喜歡英語是因為我的模仿能力不強。像我的班長王強,能夠把任何話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我普通話練了一年,才練成大家能聽懂的樣子。我老婆是天津人,跟我一吵架就用天津話罵我,但是我到現(xiàn)在為止只會說一句天津話。就是當她拿起棍子打我的時候,我向她大吼一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