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委屈,我不想理
什么勇氣都沒了,因為你不會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什么準備都沒有,所以你只有狼狽的不知所措恨自己!
——題記
每次醉酒,都會有癡醉的深刻。這深刻,并非虛脫的生理猖獗;心扉痛徹的難傷,也早已習慣。我不知道,這樣的習慣是什么時候浸滲的?我只知道,這已是事實!
我從未想過回避什么?就如我從未知道我能回避什么!感覺委屈,感覺難受,感覺……最終便是無能!無能,只能低頭沉默不語,就算驚慌失措,瞬間恨自己。可我,不想無能,改變這不能接受的,只是騙騙自己罷了;蛟S,就是這樣一個理由,轉(zhuǎn)變,是剎那。
你說過:選擇了,莫要駐足!
我懂了:沒路了,回頭看看!
我好不自信,好不自信這樣的念頭。更可怕的是,這不是念頭,是思想!什么時候的事?自己卻從未懷疑。也許,真心忘了。忘了真心的委屈,那么的無力。不敢再說話,感覺錯的沒了必要。
常常會想,自己是否應(yīng)該回頭看看?卻一直不確定。有一個說法是,從未想著純粹確定。雖不太清白,我想,大抵是這樣的吧。委屈出現(xiàn),其實,我懶得理。你的委屈的聲音,說實話,我不太喜歡聽到。雖然我知道,那是你的信任。尤其是面對這樣的信任,著實對我是一種殘忍。變相的摧殘,深刻的心,一時千瘡百孔。意識到了,只不過是戲碼一個,隨便到這般也就沒話可說了。
既然沒了說話的必要,那就走路吧。人,總是要干點兒事的,至少我這么想過。困在節(jié)點若出不來,那就更要走路了。折騰折騰,還是有點兒作用的。當然,副作用可能會出乎意料,但總不至于一發(fā)不可收拾。其中的“效用”,就看你的初始欲望了;其中的“委屈”,說白了,只不過是你的心理抗掙。有一點要明白,那只不過是源于一種掙扎的殘產(chǎn)物,難道不是嗎?但你又不得不承認,正是這種“殘產(chǎn)物”,把你從那節(jié)點拉了出來。
路,走著走著,總會沒的。正由于此,窮途末路的委屈,我不想理。冷血即使沒了“人性”,也只想追隨心的意念。不在乎,不在乎表面的假言假語,就那么純粹,純粹在自己的世界。徹底的,純粹的走路,直到?jīng)]路!沒路了,回頭看看,這也許不是最好,但也不至于是最差。這樣的狀態(tài),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了;蛟S,就在回頭的瞬間,便懂了走路的理由。出發(fā)時促發(fā)的沖動,便不再是無解!何時?再回過頭來,腳下路際又是那么的一如初往。就算又是不明所以,你會再有委屈的感覺嗎?即使有,會有上次的那么痛徹嗎?
選擇了,莫要駐足!但愿不是一如初往,哪怕是不知所衷?那又會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今日踽踽獨行,他日化蝶飛去。獨行的委屈,哪怕沒毒?我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