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樂觀追春天
玫瑰說:“我只在春天開放!
日日春卻說:“我開放的每一天都是春天。”
飛燕說:“我只在花簇中呢喃!
黃鶯卻說:“我婉轉(zhuǎn)的高歌都是在吟唱萬紫千紅的贊頌!
人生有如四季更替。春俏秋涼,抑或驕夏寒冬都無法改變。當(dāng)春已逝,你會選擇像玫瑰和飛燕一般固執(zhí)地等待春日再臨,還是會同日日春與黃鶯一樣樂觀地直面當(dāng)下,活出另一番春景?觀念覺得態(tài)度,態(tài)度造就人生。只有達觀地面對春芳秋殤,才能昂揚地攀向高峰。
“好一似霽月風(fēng)光耀玉堂!笔废嬖频臉酚^不但助她笑對人生波濤洶涌,更為她贏得了尊敬。同是花開,湘云滿心歡喜于林花春紅的美景,而黛玉卻傷悲于花終將敗落的凄涼。同是身世坎坷,湘云即便遠離賈母,卻依然可以在大觀園中樂享主人般的自在。而黛玉雖近于咫尺仍不能排遣寄人籬下的苦悶。湘云便如同樂觀昂揚的芍藥,雖沒有薔薇的柔弱嬌美,卻可以在人生的風(fēng)雨中笑著活下去,并獲得了襲人、寶釵的尊敬與贊譽。反觀黛玉,消極地面對挫折,不但飽受非議,最終也只能在徒勞感傷中郁郁而終。
“耳光只是上帝送給你的一次慌張!边@是喬舒亞·貝爾的達觀。正是這樣的觀念,讓他一躍成為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小提琴家之一,獲得成功。
早年的貝爾在華盛頓朗方廣場的地鐵口賣藝,不但生活無保障,還引來了執(zhí)法者的驅(qū)趕。爾后,執(zhí)法者上前扇了貝爾一耳光,并揚言今后每一天都會重復(fù)這一舉動,直至他離開。短暫的驚訝過后,貝爾趨于冷靜,并在此之后的78天內(nèi),迎來了78記耳光。這樣的屈辱并未耗去貝爾的樂天,他將這78記耳光喻作上帝賜予的78次慌張。正是這樣的樂觀讓他在兩年后的春天登上了波士頓交響樂廳,實現(xiàn)了人生理想,贏得了輝煌。
我們無法控制生命的起伏,但可以選擇面對風(fēng)雨的態(tài)度。永遠沒有長久的春天,但卻可以憑那一份樂觀追逐生命的春天。若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便能勇敢地追求春天。
湘云懷著樂觀,便追到了人格的春天。喬舒亞·貝爾懷著樂觀,便追到了藝術(shù)人生的春天。我們?nèi)裟軕阎鴺酚^,便可不懼生存的壓力,不懼未來的未知,追逐人生的春天。
帶著樂觀追春天,或許一米之外的天堂便是花團錦簇日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