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些歌
前奏
歌可以單純的只是歌而已。但我覺得,歌也可以是生活。
“人間的青草地,需要澆水,內(nèi)心的花園,就不會枯萎。把最甜最好的滋味,散播到東南西北!薄酱笸睹總人都會》
最近突然喜歡上了方大同的歌。那張新出的《橙月》,每一首歌都令我愛不釋手——就是那樣淡淡的味道,淺淺的歌詞,以及隨口地哼哼唱唱。
聽著聽著,我想到了我家的院子,密密麻麻略顯雜亂地種植著各色各樣的生命。每天都由我的爺爺,慢條斯理卻令人疲憊地穿梭其間,澆花,澆花,還是澆花。但每當小區(qū)里的鄰居們帶著可愛的孩子來到這里,興沖沖地嗅著花香,然后開心地對那池子滿當當?shù)孽庺~夸獎時,爺爺臉上原先的汗水都被笑容洗去。
贈人玫瑰,手留余香。
二
“我是我,一碰就碎的太陽。我熱切地希望,能在消失之前得到信仰!薄惥_貞《太陽》
昨天剛剛讀完那本保羅?克艾略的《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里頭說到了那些去麥加朝圣的人們。又回想起曾經(jīng)在西藏碰到的,同樣是虔誠地去大昭寺、布達拉宮或者扎什倫布寺朝圣的藏民。那時我坐在飛馳的車里,看著他們趴在滾燙的柏油路上,雙手合十禱告的身影從眼前閃過。當時很不理解,為什么他們要這樣辛辛苦苦地工作一年,賣掉所有的家當攢好錢,再辛辛苦苦地,一步一步地到一個廟里?
爸爸說,這是一種信仰?墒,信仰是什么?媽媽說,就像《佐賀的超級阿嬤》中,阿嬤每次在日子不稱心時都會在佛像前叨念。接著,又像沒事人兒一樣開始為邵廣做飯。其實,信仰不過是很多人支持自己活下去的一種力量,一種極大地精神支柱。
或許,音樂是我的信仰。
三
“我在淋過一場大雨之后的晴朗,那是春雨里洗過的太陽。每個冬季帶來失落,傷得多深,然后忽然看懂云的形狀!薄趿辍洞河昀锵催^的太陽》
我不喜歡冬天,那是個滄桑悲戚的季節(jié)。就連我要牽起媽媽的手,也都會被無情的靜電嚇到?粗f話時呵出的水氣朦朧了雙眼,心里不禁冒出一點悲傷。
于是,我喜歡春天,這個讓大伙兒重新?lián)碛谢盍Φ募竟?jié)。特別是當春雨曖昧地摟住睡眼惺忪的太陽時,心情也格外地好——奔跑著的云朵,在碧藍碧藍的天上移動地甚快。前些天的語文考試,主題是春天。我不由自主地就在題目上寫下了《春雨里洗過的太陽》,然后哼著窗外學校里回蕩著的歌,在這密密麻麻的方格紙里,寫下了我的春天。
四
“玫瑰玫瑰枝兒細,玫瑰玫瑰刺兒銳;今朝風雨來摧殘,傷了嫩枝和嬌蕊!薄跞袅铡睹倒迕倒逦覑勰恪
這是王若琳翻唱當時百老匯里當紅的一首歌。婀娜的風格配上若琳一向優(yōu)雅的嗓音,堪稱絕配。還是前些天的語文課,老師講評起上星期命題為《懂你》的周記,其中表揚了我們的沄林——她寫的“你”,是玫瑰花。把這描述、象征著浪漫與甜蜜的花朵,枝椏上卻是荊棘,放在嘴里,與唇相接的味道竟是苦澀。置于滾燙的熱水中,添加少許的菊花與蜂蜜。雖然有了甜味,但卻失去了玫瑰原本的意義。
轉(zhuǎn)身撇到了我放在電腦邊上的仙人掌。想到了我喜歡仙人掌的原因:外表他比任何人堅強,內(nèi)心他比任何人脆弱,這是一個悲傷地角色,可歌可泣。
五
“那是織女星,那是牽牛星,只怪地球人有無聊的老傳奇。”——方大同《黑洞里》
總是會聯(lián)想到語文課,想到自己又一篇被老師說是沒有條理的作文——《尋找童話的未完待續(xù)》,一整篇都是在描述現(xiàn)代人喪失的童心。我寫到了香港,寫到了我在迪士尼樂園里夢幻般的一整天;我寫到了以前讀過的每一篇童話,寫到了自己以前對童話結尾似完非完的結尾的幻想。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要表達什么;蛟S正是因為曾經(jīng)現(xiàn)在抱了這么多幻想,現(xiàn)在才被打擊得這么深吧。不是有人說,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么?公主被王子拯救后,就什么都沒了嗎?
所以我要當個作家,把這些被我們遺棄的夢想再拾起來。
六
總有一天我們都死去,丟掉名字的回憶再沒有意義?傆幸惶煳覀兌纪洠鵀榱艘粋越演越爛的故事傷心!薄K打綠《這天》
現(xiàn)在談這個是不是早了些?我郁悶地問自己。死亡這個詞很奇妙,我也不是什么醫(yī)學界專業(yè)人士,或者是殯葬業(yè)資深專家,誰知道這玩意兒是什么,我也不想嘗到這滋味。但是和同學們聊天的時候,我們都異口同聲地提到了,大家曾經(jīng)都很認真地去思考過,人死了之后會出現(xiàn)在哪?是西方所說的天堂或者地獄,還是東方所說的陰間,然后投胎?
但我想,到未來的某一個時間的交點,我們會遺忘掉曾經(jīng),然后重新開始新的故事。比如說,這篇文章,現(xiàn)在固然是被我所創(chuàng)造了,但有一天,終將會被我遺忘。
七
“尋尋覓覓一個美麗的港灣,希望不再流浪漂蕩!薄獜堈鹪馈缎∮睢愤@是一首簡單的歌。這句歌詞用最精煉的一個字所形容,就是家。人一生的奮斗,還不就是為了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得到溫暖?當某個地方真正被我們稱為家的時候,我們便有了歸屬感和安全感。雖然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一切皆可拋。但是再怎么自由,沒有了家,這有算得了什么呢?這讓我想到哈利波特與死亡圣器里的一個情節(jié)。哈利固然在這個“家”里受盡了不快,但是這里始終是他的家,有著一層與他斷不開的聯(lián)系。直到哈利成年,不再把這里成為家的時候,他便失去了母親賜予他的保護,神秘人便可以輕而易舉地來到這里盡情破壞了。這不是很容易理解么,這是家的力量。
尾聲。
歌是永遠不缺的,之所以我只寫到第七章,是因為我覺得七這個數(shù)字很神秘。
還是那句話。或許,音樂就是我的信仰,是我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