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而歌
深夜,我望著夜空中的繁星,心緒不由得飄向你,為你而歌的欲望愈加強烈。
同樣是深夜,你在臟兮兮的牢房里仰望著夜空:夜幕上沒有一顆星,漆黑的云仿佛觸手可及,卻死死的壓著你的心,壓得你喘不過來氣。你把目光移向牢房里用幾塊磚堆成的床上,那上面鋪一些稻草,稻草上面有一張圣旨,它讓你在生與死之間做出選擇:生,接受宮刑,做一個不完全的男子,死,完不成父親的遺愿。
你想起了昨日在朝堂上漢武帝歇斯底里的咆哮,大臣們雙股顫顫的沉默,李陵從英雄變?yōu)榕淹綍r,你記載歷史的責任讓你站了出來,說出事實的真相卻觸怒了龍顏。你的沖動使你被打入天牢,做出抉擇。
一陣寒風吹進牢里,也吹進你破爛的長衫里充滿正義的心里,你明白你要做出抉擇,是像屈原他們那樣為自己的正義去死,還是為自己的責任茍且的活著?你的眼緊盯著東方漏出的魚肚白,想起了父親臨終時的眼神……
“司馬遷,選好沒?”牢里的寧靜被打破,“我選擇宮刑……”你閉上了雙眼,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
思緒到這,我貧乏的語言描繪不出你的偉大,只能很慚愧的借用不知從哪看來的一句話:真正的偉大不是為某些事壯烈的死去,而是為某些事茍且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