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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從南方回來,鳥兒問大雁:“你怎么回來了?”大雁回答說:“因為冬思念春了!
——題記
妞兒和白曾有個約定,待彼此二九年華時,互贈高跟鞋,許下的顏色是紅色,她們獨偏愛彼岸花,也因為她們的青春如花相似火。
在童話故事里,灰姑娘是和王子在一起的,而在現(xiàn)實中,這是不被允許的,她們之間有太多無法跨越的界限,如貧富差距,而妞兒和白的約定也是無法實現(xiàn)的,因為她們之間有一條天堂與人間的這條分界線,縱而她們都成為了無奈的失約者。
白家中有一雙鮮紅鮮紅的高跟鞋,她說這是妞兒送給她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沒有人如拆穿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是出于不忍還是認(rèn)為自己不能感同白的感受從而不去打擾白的個人世界,她們不知道,只知道心里傳達(dá)出的信號便是默默看著,不出聲不作答?赡苓@是放縱,也可能是沉溺,誰也說不清。可事實確是白也是清楚的,只是她不愿面對這殘忍現(xiàn)實,她寧愿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來編織出妞兒還在她身邊,可到處都是漏洞,來嘲笑白所編織的謊言是有多么的可笑不堪,也許不是謊言有許多破綻,只是白不愿去圓謊言,她只是想以這種方法來掩飾她內(nèi)心的寂寥難過吧!
直至有一天,白和一位女生發(fā)生爭吵,也許是白太咄咄逼人,讓女生難堪不已,也許是白太盛氣凌人,讓女生憤怒異常,女生很激動的吼出:“胡曉白,你個自欺欺人的家伙,江曉新她都死了,你還這樣子,你真讓人可憐,可笑!笔峭回5模察o的,無聲的,阻止的話來不及說出口,謊言便被摔的七零八落,拼湊不回去,。白從一頭歇斯底里的小獸突然地就安靜下來,想安慰,卻說不出口,安慰此時顯得如此滄桑,泛白。就這樣,看著白安靜又高昂的離開,沒有阻攔。夕陽投射下白長長的身影,有些纖細(xì),有些悲涼,貌似風(fēng)一吹便隨風(fēng)飄散,找不到一絲痕跡。
白靜靜的走到屬于她和妞兒的秘密基地,坐下,抱膝寂寥的看著夕陽灑下的余暉,似在發(fā)呆,又似在回憶,眼淚涓涓而流,不急不緩,透著一股優(yōu)雅。白慢慢的回憶她們的過去,只記得她們最喜歡坐在這里談天說地也是在這里,她們許下二九之諾。白就像迷路的小孩透著迷茫,無助,唯有緊緊的抱住自己給自己安全感。夕陽是透著傷感的,她陪白到最后時刻,將接下來的時間留給了凄清的夜與泛白的月光。
一個晝夜,原本在白家中的紅色高跟鞋消失了,她將高跟鞋裝在鐵盒里埋在她們的秘密基地中;一個晝夜,白從纏綿的秀發(fā)變成了像妞兒那樣利落的短發(fā);一個晝夜,白從保守的白色短袖、牛仔褲變成了可愛的小吊帶、牛仔短裙一個晝夜,白成了妞兒,她就像妞兒那樣笑的張狂、囂張,像妞兒那樣活力四射可以燃燒激情,貌似這樣便能活的精彩、開心,也許是想這樣替妞兒生活下去,也許是想將妞兒未體驗的生活活的更加有聲有色、多姿多彩。一個晝夜,白還是白,她依舊喜歡暖暖的午后趴在草坪上寫寫畫畫,她依舊喜歡每天買一條口香糖藏在口袋里下課后咀嚼,她依舊習(xí)慣每天一杯咖啡里面放個2。3包泡的很苦很苦,不是拿來提神而是一種習(xí)慣,她依舊習(xí)慣每周六去廣場喂鴿子從而呆上半天。
又是一個周六,白喂完鴿子坐在水池上仰望天空,好像是透過天空來看妞兒,又好像只是單純的觀賞天空。突然,一只鴿子飛到白的肩膀上,白突然想起一本書里說的一句話‘白鴿是用來傳遞思念的信使!敲,親愛的信使大人,你是帶來了妞兒的思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