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唯一
。ǘ情書來了
每天張開眼就是一望無際的雪白,有點刺眼,微弱的視線里,能看到的就這些罷了,時光再往前推去,依稀還記得,洗衣服的味道,以及撫摸時的觸感。
走在鄉(xiāng)下的路上,偶爾感覺到天邊襲來的輕飔,泥土里夾雜著的青草味在空中翻騰著,樹火燒似的噼里啪啦的響。很難相信我的學(xué)校松芝中學(xué)被這種環(huán)境包圍,有錢人的罪惡!遠處傳來馬達的聲音,那是校工出去時才會有的聲音。我側(cè)耳傾聽著,準備翻墻進去。這也不知道是第幾次這樣做了,誰叫遲到三次就會被退學(xué),真不知是哪個吃胖的先生定的規(guī)矩。
正當(dāng)我快要翻進去的時候,不知是誰從墻那邊翻出來,倒把我給壓下去了。突然的滑落下來,倒在地上,眼鏡不知道飛那兒去了,那個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試圖站起來,找眼鏡,可是卻找不到了,我憑著微弱的光,我摸索著,找不到了……“你這人真奇怪,我要進去,你卻翻墻出來?”我下意識的吐了口氣說。那人也不說話,他拿起一樣?xùn)|西,然后就這樣他幫我找到了眼鏡并給我戴上了眼鏡,他的手指很冰涼。第一次如此清楚看清一個人的臉: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不過,我并不是花癡,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接著往上面爬。也許在別人的眼前翻圍墻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兒,但沒法子還是得繼續(xù)爬。不知怎么了,明顯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以完美的姿勢到達了地面;仡^一看,那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中午,江雨來找我。他一句話也沒說,然后就把信交給我。信的收信人是郝笑。挺悲劇的,平時他就是一副書呆子模樣,沒想到他也寫起情書這玩意兒。他平時那股盛氣凌人的樣子全沒了,此時的他就是一名虔誠的教徒,倒在笑笑的石榴裙下。我不解的說:江雨,天涯何處無芳草,所以放棄吧……”沒等我說玩,他就跑了……
課堂上,“好了,同學(xué)門安靜了,安靜了。”根本就沒人理她。臺下還是,各自的吵。
“叭”的一聲,大家都安靜下來了。講臺被扒出一個窟窿,方之可露出惡魔的表情:“你們就不會安靜下來嗎?”忘記方之可好歹也是跆拳道的,汗顏!
門口站著一名男生,整了整裝,他從門外面走了進來,一直走向講臺,然后面朝向大家。
“哇,是帥哥!真叫好看!”郝笑推了推我胳膊。
“是啊!”我趕緊把頭給埋住,上帝他咋進來了,千萬不要記得早上那件翻墻事。
“不過,看樣子挺冷淡的!毙π又浦遥骸澳愀陕锊惶ь^看?”
“我有在看啊,也就一般”。我向她使了2個眼神,無奈她的eq太低了。
全班除了女生鼓掌歡迎他,男生一片噓聲。
方之可頓了頓,溫柔的話開始從她口中婉轉(zhuǎn)道來:“歡迎轉(zhuǎn)學(xué)生——林天宇!
底下一片喧鬧,女生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男生們壓抑著心情。
上帝,千萬不要記得我。
“他長的確實不錯,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粸鹾谏铄涞难垌,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極品。”郝笑背著不知從哪兒抄來的話。
林天宇坐在我后頭,一轉(zhuǎn)眼就看的到,整整一節(jié)課,感覺有人從后面盯著我。
“叮零零……”下課了。
稍微回頭看了一眼,他還是繼續(xù)盯著我。上帝,我又不是長青春痘,他好奇怪一直看我干嘛?
一下課,這些花癡就跑來把林天宇圍個水泄不通啊!
“你喜歡吃什么?”
“你有朋友嗎?”
“……”
“……”
他一言不發(fā),突然間,他站起來,往我這邊走來。
下集預(yù)告:林天宇只是摸了摸我頭,然后獨自走向了公交站。我?guī)е荒樅傻纳袂椤π蘖耍谝淮慰薜娜绱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