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渴望的文章-我渴望煙雨任平生
摘要:也許我沒有詩人那樣的豪放,沒有旅人那樣的坦蕩,沒有遷客那樣的不羈,但我有一顆不拘一格的心以及一份“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心態(tài)。
正文:我渴望煙雨任平生
名垂青史的詩人,是多情造就了他的豪放;閑情逸致的旅人,是不羈造就了他的坦蕩:嫉惡如仇的癡人,是時勢造就了他的豁達。攀古望今,多少遷客多少騷人,他們自覺出淤泥而不染,卻又忽略并非舉世獨濁己獨清。于我而言,我想得開也放得下,僅僅渴望的是像古人那樣煙雨任平生。
也許我沒有詩人那樣的豪放,沒有旅人那樣的坦蕩,沒有遷客那樣的不羈,但我有一顆不拘一格的心以及一份“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心態(tài)。我可以在嫉惡如仇時大嘆“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也可以在悲情憤世時吟詠“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在我的世界里唯有詩賦,這樣并非是以自我為中心,而是以自我為邊界,不斷的向內發(fā)掘,只是渴望能夠煙雨任平生。
古人的坦然來自何處,我們無從談起,他們生逢亂世或是盛世,經(jīng)歷貶謫或是高升,平步青云或是一蹶不振,在大喜大悲之后,他們仍然能活得如此不羈,這等心態(tài)實屬難得,他們也的確是達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境。在當今社會,就今人來講,但凡是工作壓力,學習壓力,生活壓力匯聚在一起進行大雜燴時,在精神上便已被摧毀的如行尸走肉一般了。因此對今人又何來坦蕩豁達一說,或于只能自我安慰一下罷了。而我或許沒有李太白式“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的灑脫,但我有蘇東坡式“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的安逸;沒有杜子美式“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憤,但我有李清照式“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的柔情。古人常講“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我雖非英雄,也未必是稱得上是英雄,但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份煙雨任平生的坦然。
我曾想過像謝靈運那樣飄逸于山水之間,云游于漂泊之處;也曾想過像俞伯牙鐘子期那樣縱情山水,鼓瑟撥弦,也許那樣我可以得到那份煙雨任平生的坦然,但我也可能迷失在這襁褓之中,深陷并窒息。我不想那樣,也不會那樣,我只會追求一種方式去尋求那份所思所想。
也許在多種經(jīng)歷共同的碰撞之下我才能順著那道軌跡擦出一道獨屬于自己的火花,它會有絢麗,會有豁達,也會有安逸,不同的只是方式,最為主要的是它會使我享受那份煙雨任平生的感覺,并面對生活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