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xiāng)作文(2篇)
家鄉(xiāng)作文(1)
不看不知道,市中心可不是一般的繁華,街上全是打扮時髦的行人,街道之寬闊也令人驚嘆。王忠三人也上過大學(xué),也見過大場面,但也卻被這市區(qū)的美麗所震撼。
街上與農(nóng)村相比,東西的種類可是多了去了。胡班一眼瞅見了一個燒餅店,三步并作兩步便上去開始大吃大喝起來。王忠和王毅易也沒辦法,只能隨了他,把肚子吃撐了,三人才顫顫地走出店門之外。
吃飽喝足,王忠三人都有些像個富戶。側(cè)耳細(xì)聽,遠(yuǎn)處竟然飄飄悠悠地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胡班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邊走邊聽,終于找到了聲音的來源,這是一個弘揚(yáng)中國文化的活動——對對聯(lián)。
見胡班跑遠(yuǎn),王毅易和王忠只好追上前去,也正好看見了這個文化活動。胡班有些躍躍欲試,主持人問到選手時,胡班就直徑走了上去。
比賽熱熱鬧鬧地開始了。揭開上聯(lián),便映出七個大字:黃鶴樓前看黃鶴。
胡班畢竟學(xué)識不多,特別是語文,他有時還寫出錯別字呢。本以為對對聯(lián)很簡單,這下子,這七字對聯(lián)讓他有些下不來臺了。
胡班只得亂說一通:“野豬林前打野豬。”
這一下聯(lián),人們都有些哭笑不得。野豬林對黃鶴樓還勉強(qiáng)說得上,但是“前”字重復(fù),“打”字對不上“看”字,這個下聯(lián),完全鬧出了笑話。
但其余幾人也說不出幾個答案,但有一個選手眼神有些飄忽。這個上聯(lián)就草草過去了。
又出一聯(lián):牡丹花,花香沁入心脾。
其中一位選手不緊不慢地舉手:“薰衣草,草味自來根源。”
“對的真的很工整!”主持人說道,“這位選手晉級了,請問能告訴大家你的名字嗎?”
那個選手與王忠三人似乎年紀(jì)相仿,但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王忠三人沒有的成熟氣息。張嘴說道:“大家好,我叫李曦頤。”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下臺去。
接下來是緊張激烈的淘汰賽。上聯(lián)又出:遙望蒼天明月凄美。
胡班面對這么難的一個上聯(lián),已是完全沒有了招架之力。還是王毅易在下面提醒道:“俯瞰大地渾土蒼茫。”
胡班照念。主持人有些驚奇,胡班竟然晉級。他照例問了名字,就讓胡班下臺了。
幾番廝斗下來,場上只剩下了胡班和李曦頤兩人,胡班也是一直靠王忠和王毅易兩人的提醒,終于挺進(jìn)了決賽。
主持人不多話,也讓大家緊張起來。
“最后,我要宣布決賽的上聯(lián)。”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暴雨驟下,下出一條洪流。”這個上聯(lián)極其難對。
臺下的王忠和王毅易也是想不出這下聯(lián),噤聲了。
胡班見兩人沒有反應(yīng),趕緊做了幾個手勢,提示王忠兩人給予他下聯(lián)的對子答案。王忠無奈地?fù)u了搖頭,王毅易也是辦法全無。胡班看出兩人的心事,也沒有著急,心想:旁邊這人也一定答不出這么難對的下聯(lián)吧。
沒錯,李曦頤心中也是沒有任何思緒,但是,這時正好刮起一陣風(fēng),李曦頤便知曉了什么。王忠見他緊鎖的眉頭霎時舒展開了,便已知道了李曦頤定能奪冠。
李曦頤不變以前的驕傲口氣,說:“下聯(lián)是‘微風(fēng)輕拂,拂出幾朵春花’。”
主持人激動不已地宣布李曦頤成為了本場國學(xué)對對聯(lián)大賽的冠軍。而胡班,只能失望地走下了臺,不自主地嘆了一口氣。
李曦頤竟然一改以前的大家風(fēng)范,待人群散了以后,找到了王忠三人,給了一張紙條,說:“我是一個大學(xué)生,聽你前面說話的口音,你想必是馬王鄉(xiāng)的人吧。別的不說,就你們這老鄉(xiāng),三個人,一起做個朋友,做個伴吧。”
不僅是王忠,連胡班和王毅易都有些詫異,這個李曦頤竟然和他們同鄉(xiāng),更難能可貴的是,這個李曦頤竟然能主動和他們交朋友,人心不可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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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xiāng)作文(2)
天上的云多了起來,灰蒙蒙一片,人見不著人,仿佛一下子來到了夜晚。“天氣預(yù)報沒錯,今天多云,霧氣很重,還有小雨呢。”王忠自言自語道。話音沒落,寒風(fēng)“呼”一下卷起了殘留在天上的云,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王忠趕忙躲入湖心亭中。縣城里這座巨大的人工湖是去年剛建起來的,一方面用來引水灌溉農(nóng)田,一方面又可供游人觀光劃船。
遠(yuǎn)眺,兩葉小舟在湖中若隱若現(xiàn),隨著波浪行駛著。在這么個下著綿綿細(xì)雨的陰天劃船,是多么愜意!這兩艘葉子般的小舟從江中緩緩向王忠所在的湖心亭駛來。船?吭诎哆,一個臉色紅潤的中年男人把擋雨的草席撩開,上邊下來兩個年青人,穿著救身衣和橙藍(lán)相間的工作制服,原來他們是水質(zhì)勘探員。一個人虎背熊腰,向王忠打了聲招呼;一個人文質(zhì)彬彬,臉上掛著這個年紀(jì)少有的笑容。
船上只有他們?nèi)齻人。那兩個年輕人剛見到王忠時還靦靦腆腆的。因?yàn)槟挲g相仿,聊了一會后,便熱絡(luò)起來了。稍瘦一點(diǎn)的叫做王毅易,而那個身材壯實(shí),有著小山似的肌肉的青年叫做胡班,兩人都饒有正義感。
那個中年人一聲不響,直到王忠與王毅易和胡班交談到一半,才不耐煩地說:“還有完沒完?”
這話明顯就是說給王忠聽的,他心中不由得多了份厭惡。
中年人似乎沒發(fā)現(xiàn)王忠表情的變化,接著說:“胡,毅易,走吧,湖還有大半沒巡察完呢。”王毅易聽到了中年人說的話,趕緊見風(fēng)使舵地隨著他走了。倒是大塊頭胡班,一直在說些告別的話語,還留了電話號碼。
說也真巧,下了半小時的雨就在小船向天的那邊駛?cè)サ哪且豢讨棺。王忠的心,早已被這綿綿的小雨擾亂,哪還有時間去欣賞這雨后天晴的湖畔景象?邁著大步,他匆匆地找到了鄰居,乘上之前那輛藍(lán)色的皮卡,車飛也似地在公路上飛馳,不一會便進(jìn)了村里。
王忠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村官,一個月最多就賺上一千多元,也只能住在一戶縣紀(jì)委派發(fā)的農(nóng)家小院里,一日三餐只有粗茶淡飯,前幾天,食堂的老師傅退休了,飯菜就越發(fā)難吃起來。還有昨天,工資竟然又少了五十元,問村長吧,他搖搖頭,問書記,也一樣,搖搖頭說不知道,還問他是不是弄掉了。王忠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想:我什么時候才會有出頭之日啊?
王忠正為今天的工作心煩時,電話響了起來,甚是煩人。他提起電話就沒好氣地問:“喂,是誰呀?”
而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哥們,才幾天就認(rèn)不出我的聲音了?”
“你是……胡班?”
“喲,還真被你猜出來了,好久不見。”
“呃,這才兩天……”
接著,胡班又搶先打斷了王忠我的話:“你是不是住在穹橋鎮(zhèn)的王家村?過幾天我去看你。記得買幾瓶好酒,最好要一斤豬肉,咱倆好好喝幾杯。
王忠剛想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嘟嘟”的聲音。他不禁苦笑道:“還有人這樣蹭飯的啊。”
王忠縱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過了三天,胡班還真的來了,屁股后面跟的自然是王毅易,三人剛見面時還不多話,自顧自地喝著自己面前的酒。酒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幾杯白酒下肚,三人便面紅耳赤地開始稱兄道弟了。
王毅易酒量差,喝了幾杯便倒在了沙發(fā)上,王忠也有些神情恍惚,只有那個胡班,還一口酒,一口肉,自己不亦樂乎地享受著美味,迷迷糊糊地,胡班也就醉了,躺在椅子上打起鼾來,王忠將這酒局稍作了收拾,也是有了些困意,不知怎么的,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大清早,今天輪到王忠連休,但是生物鐘還是早早把他叫醒。王忠打了個呵欠,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王毅易和胡班兩人還在沙發(fā)上躺著呢。
習(xí)慣性地,王忠去早點(diǎn)鋪買了兩個饅頭,想到王毅易和胡班也還沒有吃早餐,就多買了四個香噴噴的肉包;氐郊,他們兩個也起床了,看到王忠那么貼心地為他們買早餐,那兩人心神不定。最后,還是王毅易一把拉過王忠,說:“看在我兩是同姓的份上,我把我們的一些事告訴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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