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作文(5篇)
爸爸作文(1)
在小學(xué)六年級的第一學(xué)期,我經(jīng)常躲學(xué),開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后來我和幾個同學(xué)跑到山洞上去躲學(xué),不知怎的。我突然看見爸爸和表伯從山腳路過。他好像聽見上面有我的聲音,就和表伯到山上看,我就開始慌了,就從山洞的別一個出口爬到山后。后來我一直不敢回家,看到爸爸不在家,我就把書包掛在墻上,然后就跑去玩了。到了晚上才回家。那晚上爸爸坐在火邊,我被他說了半晚上。最后他說:“明天就要考試了,要我睡早點,明天去考試。”天亮了我就往學(xué)校去。到了學(xué)校,上課鈴快要響了。我很著急,不敢到教室里去,然后我就放棄考試的機會。跑到學(xué)校的背后去玩,中午回家吃飯,爸爸也不知道我到底考試了沒有。下午我仍然去。爸爸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
可是到了要成績單的時候了。我很著急,我就自己填報告冊,拿回來爸爸看了,他知道是我填的,他問我:“你到底去考試沒有”我回答他,“去了”。然后他點點頭。可是到了晚上,爸爸發(fā)現(xiàn)我說了謊話,我被他打了一頓。這是我第一次被打,我也沒哭。
爸爸任勞任怨,他總是早出晚歸,他拼命地干活是為了什么呢?還不是為了我將來能過上好日子。難道就用這種方式來對待爸爸對我的期望嗎?
第二天,我去要書,到學(xué)校時我不敢進教室去要書,開始,在學(xué)校背后一躲一躲的。到最后,我看人都要走光了,我就壯著膽去要書?匆娎蠋煟龁栁疑蟼學(xué)期為什么不來上課,我沒有回答她,后來老師教育了我一頓,我領(lǐng)了書就回家了。
學(xué)期要結(jié)束的前幾天,老師要我們?nèi)嗤瑢W(xué)到二中考試,去的那天,我們都非常高興。第二天早上開始考試,晚上,我想我可能考不上了,沒有想到第二天早上看到那卷子盡是那樣的簡單。
我等啊等,等著錄取通知書的到來。這一天終于到了,我們班的同學(xué)把我的錄取通知書送來了。
現(xiàn)在爸爸還為我高興,現(xiàn)在我終于看見爸爸笑了。
這就是我的爸爸,一位和藹可親的爸爸。
爸爸作文(2)
在愛的關(guān)懷與保護之下,我走進了16歲。這花季的年齡讓我看到了天的高、海的藍,我開始向往外面精彩的世界。父母并不富有,但一有機會,便會盡其所能讓我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去年夏天從蘇杭歸來,輪船整整晚了三個小時,半夜兩點才到黃石。我想爸爸不會再等我了。船快到岸了,遠遠的我就看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在碼頭巨大的白熾燈下顯得那么單薄。近了,近了,是爸爸,爸爸。燈光下,江風(fēng)里爸爸的頭發(fā)一片花白,隨風(fēng)翻飛。我只想著船快些靠岸,為何如此之緩慢,等不及了,等不及了。我沖著他喊:“爸爸,爸爸,我回來了——”在寂靜的夜里;江風(fēng)把這急切的呼喚送得好遠,旅途的疲勞、悠悠的思念全隨之消散,一切,夜里沉寂的一切全生動起來了。靠岸了,我第一個沖下船,碼頭上,我和爸爸靜靜佇立,仿佛陌生人一般。爸爸的白發(fā)又多了,爸爸真的老了,我一下子下定決心,不再遠行了,我要永遠陪伴在爸爸身旁。我可以放棄高山流水,可以放棄碧海長天,卻唯獨不能放棄這深似海的親情。
爸爸作文(3)
我的爸爸對我很好,對我的生活`健康`學(xué)習(xí)都很關(guān)心.我很喜歡我的爸爸,他呀,看起來很兇,但其實一點也不兇.
有一次,我在家中睡午覺,父親回來了,他看著我那紅撲撲的臉蛋,就過來摸了摸.爸爸驚訝地叫了起來:”天哪,怎么這么燙啊!”爸爸二話沒說就抱起了我直奔醫(yī)院,差點連門都沒關(guān).到了醫(yī)院,醫(yī)生說:”她只不過是感冒引起的發(fā)燒,我給她掛兩瓶藥水就沒事了.”就在這時我才慢慢的舒醒過來,當時我什么感覺都沒有,只感覺到有一個大手掌在撫摸著我,我還在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這時醫(yī)生來了,開始打針,這一針把我給弄醒了,我一直哭一直哭,父親一直在邊上安慰我,給我講故事,講著講著,有好幾個電話找爸爸,爸爸都沒管它,就一直的照顧我.
爸爸在學(xué)習(xí)上更加對我是照顧了,我一碰到不懂的題目,要么就自己關(guān)門思考,如果真的不會的話,他就自己去問其他的叔叔`姐姐等其他人,直到把這道題目弄懂.不知道為什么,父親會對我這么好.
父親啊,你怎么這么好啊!我很愛你,你怎么對我和弟弟都這么好呢?啊,我不知道.
父親既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最關(guān)心我的人,我很喜歡你啊!爸爸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心,對我的好,我很愛你.你是我最喜歡`最愛的人!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回報你,報答你對我無私的愛
爸爸作文(4)
爸爸的眼睛
我的爸爸是個老師,他中等個,有點胖,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他在學(xué)校教地理,這副眼鏡幫著他看見了中國,看到了全世界;他也教歷史,這副眼鏡又幫著他看到了書中古今中外的歷史人物,了解到變化萬千的事實。爸爸的眼鏡可真是個望遠鏡呀!我在給爸爸畫像時就畫了一副大大的黑眼鏡框,在鏡片上還畫了很多圈圈,這樣就沒法畫爸爸的眼睛了。
爸爸的鼻子
別看爸爸的鼻子能托起“望遠鏡”,可是卻不怎么靈。那回他在家里燉肉,把鍋放在火爐上就趴在桌子上備起課來,肉糊了他聞不到,還是我從外邊跑進來告訴他的。是不是爸爸的鼻孔小呢?
爸爸的嘴
爸爸的嘴角向上翹著,像是帶著微笑。他還會編相聲,能把同學(xué)們做的好事,以及馬虎啦、不專心聽講的事啦,都編成相聲,讓同學(xué)們在笑聲中受到教育。
爸爸的手
爸爸的手可不像當教師的手,粗粗拉拉的。媽媽上班離家太遠,家里的許多活都要爸爸干,像生火、做飯、洗衣等,他的手怎么能不粗粗拉拉的呢?我就在爸爸的手上多畫了幾條道道。
爸爸的腳
爸爸的腳比較難畫,因為他老是閑不住,等他坐在桌前時,我又該睡覺了,只好給爸爸畫個半身像了。
爸爸的耳朵
對了,還沒畫爸爸的耳朵呢。他的耳朵跟鼻子差不多,也不靈。他看書的時候,我跟他說什么,他也聽不見,非得我大聲地說二三遍才行。大概爸爸的耳孔也小吧!
像畫完了。
我把畫完的像拿給爸爸看,他“哈哈”地笑起來,我也會心地笑了。
【簡評】
《給爸爸畫像》這篇作文的別具一格的表現(xiàn)手法,幽默樸素的敘述語言刻畫了一位能干、勤奮,認真又有幾分“書呆氣”的爸爸形象,從局部到整體,以點連線,使人物形象豐滿,有血有肉。
語言自然流暢,敘述生動,使文章有一定的感染力。
爸爸作文(5)
爸爸,我在早上燃著了一炷香。我要開始為你寫字了。
水龍頭從1996年的10月4號,天空由暗轉(zhuǎn)亮的那個時候起,一直大開著。心情嘩嘩地流過去這么久。我要在1997年結(jié)束之前完成寫給你的文字。我可以放棄任何大事情,一定要把它們做完,F(xiàn)在,我的眼前是一片積存了幾百個日夜的大湖,無邊無底的水。
在這期間,在湖南的一份警察方面的雜志突然寄來一封約稿信。他們那么輕描淡寫地印了一頁紙說:你這一生里,一定和警察打過交道,交通警察、戶籍警察等等,請你回憶撰寫和他們接觸過的一些細節(jié)之類。我拿起那張印刷品直接出門,向著垃圾箱走。我把它盡量揉搓到最小,然后扔出去。沒人有意傷害我,但是,他們的確把信寄錯了人。
我的腳穿著咖啡色的毛線襪子跑。然后,聽到了大人們打開門的聲響。迎著我的是雪的潔凈透明的氣味。
兩個穿警察制服的人和他們的自行車,在玻璃拉門的暗花后面出現(xiàn)了,是我的父親和母親。
我的爸爸、媽媽都是警察。
很多寫詩的朋友聽我說到這,都曾經(jīng)愣一下。沒什么可疑或者驚奇,他們從1948年起,一直都做著這個國家的警察。
為什么在我的潛意識里,警察的全套裝備、說話的職業(yè)口吻、眼睛里的冷和不信任,還有其它其它,我始終都不能把它們和我的爸爸媽媽連在一起?
一個人不能選擇由什么人去做他的父母。孩子向上翹起腳去推門。冷風(fēng)撲進來。然后是高大的成人。他們是能說出大道理,又每天鄭重其事地去上班的人。孩子憑著慣性,一年一年稱呼那個戴帽子的人是爸爸。那個人會笑起來,向孩子伸出一雙可以攀爬的胳膊。當一個人明白了爸爸的全部含義的時候,他已經(jīng)要忍住眼淚俯下身去看一個老人。
爸爸是需要用最漫長的時間去理解的人物。
好萊塢動作影星阿諾.施瓦辛格,我們周圍的孩子用廣東話叫他“大肢”。他在銀幕上永遠演出正義英雄。舉著極度夸張的武器,有健美先生稱號的強健者。我偶然在報紙上看到,他的爸爸是一個奧地利警官。阿諾.施瓦辛格是在為父親擦亮警察皮鞋的記憶中逐漸長大的。因此,人們順勢說,他從父親那兒得到了驅(qū)惡揚善的強烈責(zé)任感。他是天生的正義化身。
我聽到我的爸爸在門廊里放自行車。車鈴叮叮當當,雪味一直跑到走廊里。然后,他嘩嘩嘩地推開那扇玻璃拉門。他讓我們看結(jié)了白霜的長眉毛,而我總是跑過去接他的警察皮鞋。
能留在記憶里和他最初的關(guān)系,就是幫他擦亮那雙很沉很堅硬的鞋。雖然,關(guān)于我童年的細節(jié)他能回憶起很多。
堅硬的黑色鞋頭,鞋里面有卷著的羊毛,有他腳的熱乎氣息。我使勁地把它擦亮,擺齊在暖氣片下面。我想,鞋油會通過熱,慢慢地“吃”進黑牛皮的里面。有時候,我把它們套在手上,非常得意地舉著,跑到吃飯的房間里去問大人:我擦得亮不亮?
我就是以這種雙手舉著警察皮鞋的形象,慢慢長大。
現(xiàn)在,我看見了我,和照片上的小孩子的我完全兩樣。我戴著眼鏡。不大愿意出門。右手中指被圓珠筆壓出了一個深窩。
那個和罪惡作戰(zhàn)、外形強悍、在千難萬險之后總能勝利的“大肢”。我居然和他同樣,是在警察皮鞋的聯(lián)系中長大。
這世界上,牛和牛是同類。牛的身體同樣結(jié)實。警察皮鞋都采用了上好的牛皮。警察都有制服,都配帶槍。任何一個警察在回家之后,都要抱起他的孩子們,把“小東西”架到脖子上。但是,他們的那些孩子們未來的選擇,一定有天壤之別。
一個不足二十歲的青年學(xué)生放棄學(xué)業(yè)拿起槍,在那個風(fēng)云變幻的年代中是一種反叛和沖動。他沒有時間選擇,連想的時間也沒有。
在一所師范學(xué)校的天臺頂上,幾個年輕人為社會的黑暗和未來的光明而激動。有人說,他能找到“八路”,要走就立刻動身。我的爸爸就在那中間。
他們一直跑下樓,離開了城市,尋找到了軍隊。
1995年,爸爸還給我講了他進入另一類隊伍的最初感受。坐在用火車舊枕木搭的座位上,一遍一遍地唱著激動人心的歌。他也唱,并且感覺生命在那個時候?qū)⒅匦麻_始。一天夜里,他領(lǐng)到一支步槍,隨著隊伍進城。零星的槍炮聲,幾次臥倒再前進。軍裝上蹭了什么動物的糞便,周圍臭氣熏天。他每次回憶到這兒,我們都要笑他。他天生不像一個兵。進了城之后,他佩戴上了一塊新的胸章:“人民警察”。城市就是他們的了。
沒有選擇。黑暗頓失之后,一個人以為他的前面一萬條路都是光明大道。退到今天來想,如果他能猶豫一下,回到他喜歡的中國古文中去,無論多么迂腐、無見地,也能在溫暖的書房里渡過終生。但是到了1996年的10月4號為止,他一直做了48年警察。
我是警察的女兒。這是刀斧都不可更改的事實。
他像一個警察嗎?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爸爸在一天下午,他一手提著手槍,一手拿著鑰匙,在開辦公室門鎖的時候走了火。子彈打到地面又反彈到墻壁。我媽媽說,彈洞一直都留在那棟日本人建的房子里。媽媽說到這件事,爸爸往往不插話,只是笑。這不是光彩的經(jīng)歷,他也這么想。那房子在九十年代拆掉了。我沒可能被媽媽領(lǐng)著去看那遺跡,那可能是他一生中創(chuàng)造出來的唯一彈痕。
他把一雙腳踏到暖氣片上,穿一雙紅的毛線襪子。他在那里念唐詩。用一種奇怪的聲調(diào),是私塾先生的調(diào)子。他回憶說,一位先生曾在他的作文背后批語:汝子可教也!這批語成為他一生中讀書的一貫動力。他念唐詩的動作永遠定在那種不宜出門的北方冬天。
我長高了,遇見他以后總想逃跑。他讓我背杜甫的詩。他說:兩個黃鸝……背吧!我盯著窗外的榆樹。黃昏時候的麻雀在樹枝上跳。我一點也不覺得杜甫的詩寫得好,飛快地背完了就跑。
那些榆樹長得太瘋狂了,擋住了兩個房間的陽光。每到一個星期天,他都會說:我要修修那些樹。他把很小的體力勞動都看得極其沉重巨大。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深深懼怕具體困難的人。他終于全副武裝地上樹了。在那條警察牛皮腰帶上別了一把斧子,身上纏了麻繩。
我們都小,揚著臉望著砍樹的英雄。不到二十分鐘,他唉聲嘆氣地下了樹。樹枝并沒有明顯減少,太陽還在樹后面。他的肚子上劃了一條長血痕。馬上涂藥水,馬上喊疼。我的爸爸是個不敢上樹,不會使用斧子,被針劃了也喊疼的人。1996年,他躺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對我說,他的痛疼神經(jīng)極其敏感。
我站在1996年的醫(yī)院里,它黑沉沉地壓在頭頂。我向著過去想:事情只有從每個生命個體的角度去理解,才變得有意義。
在讀小學(xué)的時候,還沒到放假,我的課本已經(jīng)前后都丟了幾頁,我把書都念飛了。他說,我的姑娘是吃書的。他格外愛惜書,是我和他的最大不同之一。他的書都要包上書皮,使我們?yōu)榱瞬痖_來看看封面上的美妙圖畫都很吃力。他喜歡買《桃花扇》、《西游記》這些連環(huán)畫。文革的時候,一頁頁燒掉《西廂記》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我還記得起來。冬天,他買回來鞭炮和年畫。他選畫的標準是要有一輪黃白色的滿月。
有一年,爸爸伏在收音機前面,聽收音機里朗誦白居易的《琵琶行》,一邊聽一邊流著大人的眼淚。
曾經(jīng)有很多年,我不明白我的爸爸為什么那樣小心謹慎?
講一切話,他都極其小心。那些言論到大街上去喊,都沒人聽。但是他要用最隱秘的低聲。他把我拉到最近,首先說:旁邊沒有人聽吧?咱們小聲說……我不明白,天下有那么多機密的事情嗎?我們?yōu)槭裁匆獞峙潞突乇軇e人?但是,那已經(jīng)成為了他這個人的習(xí)慣。
在最后的日子,已經(jīng)不會有新的災(zāi)難再降臨到他的身上。
我們都默不作聲地望到了他不遠的盡頭。他還是要把我拉到他的枕頭邊上,認真又神秘,他說:一個人還是不能沒有錢……
我知道,他不是指他自己。他是在提示我。
爸爸,全世界的人聽了這話都會大笑,說那純粹是一句廢話。但是,我聽了是多么吃驚!我的爸爸,是一貫以談錢為恥的人。他把他一生說不出口的話告訴了我。只有他的女兒才能明白:那是他透露給我的、他經(jīng)過了一生才明白的一個巨大發(fā)現(xiàn)。
我望著他永遠都明澈的大眼睛。對于我,它比任何水都潔凈純清。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大的明澈。在我們兩個之外,那眼睛連最簡單的事情也看不穿。
我的爸爸,他把終生都交給了大霧蒙蔽之夜。
他總是很茫然。在想去上班之前,他不知道該不該把槍掛在皮帶上。我們一起說,你懷里帶著槍,正是為小偷預(yù)備的。他笑了,把那個鐵家伙從棉衣下面掏出來放在皮包里。是別人盛飯盒、裝工作服的那種包。我們說,別走了火。我弟弟大了,會幫他檢查保險栓。然后,他慢悠悠地出了門。
歷史多么冷酷無情。它敢跟人開這么大的玩笑。使一個人終生都停頓在被安排了的反串角色之上。它紋絲不動地看著他在混沌不清之中消磨掉了自己生命的原色。
并沒有人提示過我,但是,我成了我爸爸的反面。從有獨立意識的那一天起,我就努力著,去做一個自由無束的人。直覺使我做好了準備,不帶著生硬的遺憾離開這世界。
誰也別想在我爸爸之后,再跟我來開什么玩笑。
一直都是這樣,他對我講道理。他的道理都是孤傲自強的道理。石頭那樣冷而堅硬。
我被他叫住,想走卻沒法兒溜掉,心里很不情愿。那時候我大約快十歲了。他給我講一張年畫,它貼在北屋東墻上,大概叫“荀灌娘只身星夜救父”
之類。畫面上是有月亮的晚上,一個披戰(zhàn)袍的女孩子騎著馬,拿著兵器側(cè)身奔跑。背后是城墻和吊橋。我爸爸講故事的語氣慢得多么沉穩(wěn),好像在一句句咀嚼它。但是,我習(xí)慣了。
被他叫住就再不能著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