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報讀后感400字
而這只是整個采伐地戰(zhàn)爭的開始,更激烈的較量還在后頭。
森林里也不全是拼搏廝殺,更多的是自然的生老病死,更多的是舞蹈與歌聲,更多的是令你眼界大開的豐富知識。
讀這本書,我們可以知道很多動植物的名字,了解它們的生活習性,生長特點?鬃庸膭钊藗兌嘧R于鳥獸草木之名,這話是兩千多年錢說的,對我們現(xiàn)代人更有意義。對自然的日益遠離使人們除了金錢和鋼筋混凝土之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不認識。足不出戶的蝸居生活造成了人們對大自然美妙圖景的弱視與短視,自封為萬物靈長的妄自尊大遮蔽了發(fā)現(xiàn)美感受美的心靈之瞳,對物質(zhì)生活的病態(tài)追求和來自社會以及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多重壓力使人們心里根本容不下一絲原始的綠意。
“花苑”“花園”里憔悴著背井離鄉(xiāng)的“名花”,砍伐了大樹后的大路旁哆嗦著同種同性的瘦草。除了好奇的孩子偶爾會將目光暫時從昂貴的玩具上移開,投注在它們可憐的病軀上之外,城市中的男人和女人們早已把原本屬于自然的一切都看作毫無生氣的生活背景,不肯有絲毫的留意。
于是常常懷念兒時在鄉(xiāng)下的時光。那里舉目四顧,到處都是綠的草,青的莊稼,一年四屆,永不落幕。馬泡是我心目中的葡萄和彈珠,香根兒是難得的口香糖,渺小如星、紅艷如血的是“野葡萄”——這是我兒時為它取的名字,很顯然是錯誤的——就連紅薯梗都被我們那來做成長長的“珠簾”或皇帝的龍冠。一切都是那么美麗,那么令人魂牽夢縈。
然而,我也清醒地知道,所有這一切美麗大都經(jīng)過了記憶的美化和潛意識的加工,在我真實的童年生活中,真正親近自然、全身心漫步在原野中的機會是少而又少的。雖然那時的我們和現(xiàn)在的鄉(xiāng)下孩子相比,根本談不上有什么玩具,更談不上有什么娛樂項目——整個東街只有3臺電視,2部錄音機。對自然的日益疏離,對任何時代的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無奈而又必然的進程,這是人類拒絕孤獨渴望喧鬧的本性決定的,是人類及人類社會的發(fā)展進程決定的。遑論城市,即使是鄉(xiāng)下孩子也早已和大自然幾乎完全絕緣了。
于是我便特別看重《森林報》和森林報里那些對發(fā)生在森林里的各種事件與秘聞的報導,因此也特別感謝編著這份“報紙”的維·比安基。是他和他的“報紙”給了我一次間接親近自然的機會,給了我直接步入自然的動力,甚至我還要替我們班的孩子們謝謝他,因為很快我就會安排他們和他們的爸爸媽媽來共讀這本書。讓分不清莊稼和野草、韭菜和麥苗的孩子們開開眼界,讓他們的爸爸媽媽們也萌生帶領(lǐng)孩子回歸自然甚至是到自然界中短暫做客的沖動。
當然我還要感謝一個人,一位來自河南泌陽的農(nóng)村老大爺——郭師傅。很多年前,暑假打工的我有幸和他一起在金水河綠化工地上打工,一天晚上,我們坐在自己手栽的草坪旁,他向我講起來田野里令我眼花繚亂的野草家族:老愛纏著人褲腿不放的野蒺藜,平平躺在地上的大鞋底子,挺拔得像小樹的咪咪蒿,生命力強勁百毒(除草劑)不侵的莎草,能下面條的野菠菜,看著難看、涼拌起來特別爽口的娘娘苗子,莊戶人的免費草藥黃蒿等等,聽得我心往神馳,情難自已。我也在農(nóng)村長大,怎么就不知道這些呢?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工地早已變成了成熟的老游樂場,郭大爺?shù)脑拝s一直清晰地留在我的耳際,時刻提醒我曾經(jīng)擁有過的驚喜、感動和遺憾。
是呀,為什么同樣生活在農(nóng)村,郭師傅和比安基就知道得那么多,我卻有眼無珠、充耳不聞呢?心在哪里,眼睛和耳朵就在哪里。我的心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