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一只藍(lán)色的蝴蝶在腳底,去踏春的泥土,那就感覺不到寂寞如花了------題記
舉著高腳杯,輕輕地?fù)u晃著杯身,讓那一圈一圈的液體來回地晃著,舞池里的男女似乎都紙醉金迷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過21點,舞廳的燈光就顯得很微弱,幾乎是沒開燈的感覺,音樂也曖昧地播放著慢二(國際上的交際舞也有這個稱呼?)這樣的氣氛,誰也不會在乎誰的嘴唇怎樣的紅艷,哪怕滴血了也沒人理睬,霓虹的暈把每個女人都熏得朦朧唯美,透過點點的星光,她看見了那個男人的手正慢慢地往女人腰的上部移,一口猛吞下那個刺激的液體,故意踉蹌過他們的身邊,裝出很淑女地說了聲對不起,風(fēng)一般地飄出了這個魚目混雜的地方。
若不是自己深愛的“翌”上了這個叫“夢巴”的舞廳而搭上了那個叫“巖雪”的女子,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了她,她死也不會上這里。人有時候很奇怪,對越厭惡的東西越是想探進(jìn)去尋個究竟,她來了幾個晚上,見了很多曖昧的動作,每一次都借不同的借口壞了別人的好事,她覺得這樣很解氣很是過癮,離開的時候牙關(guān)總是吱吱地在響。
風(fēng)輕輕地吹亂了她的秀發(fā),頭開始微微地發(fā)疼發(fā)昏,或許是酒精緣故吧。有時借酒可以壯很多的膽,可是淚卻順著兩頰緩緩地?zé)o聲地滑下。“誰是誰的誰”,隱約中耳邊飄過這句歌詞,透著絲絲的幽怨。不知從哪傳來了幾聲鳥叫,難道這鳥和我一樣孤獨?它為何這么無助?
“小姐,和我去開房嗎?”后面?zhèn)鱽硪粋男人的聲音,她側(cè)過臉,一個小她幾歲的小男生在叫她,我打扮的像是要去和人開房的樣子嗎?忽然想起才是初春,而自己卻穿著短短的迷你裙,這條裙子是專門為上舞廳上那個可惡的“夢巴”而買的,加上自己腳步有點顛簸,難怪……現(xiàn)在的社會怎么了?還是毛孩子的也這樣地惡俗!不禁一陣翻味,嘴里卻發(fā)出嗲聲:“好啊……來啊……”裝醉的感覺真好!她心底暗笑,腳下卻絲毫也不放慢,進(jìn)了小區(qū),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把那個小男生甩在了一個很黑暗的角落,那旁邊有一個會唱歌的噴泉。
“誰是誰的誰的誰”,推開房門的時候,她高聲地唱著,最好那個不知恬恥的人掉進(jìn)那個水池更好!惡狠狠地詛咒出這句之后,她撲倒在沙發(fā)上了,不愿再睜一下眼了。
“紋一只藍(lán)色的蝴蝶在腳底,去踏春的泥土,那就感覺不到寂寞如花了。”黑暗中她輕聲對自己說。
※本文作者:淺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