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廣州入重慶,人坐火車屈了幾十個小時,身體是有點疲勞的,餐后盧學(xué)兄就帶著我們回房間休息。這時我可不知累,幾十年的話,雖在路上、車上說了些,但怎會講得完?我是不讓他離開了,大家就在我住的房間內(nèi)小聲地講起俏俏話。你一句、我一句,談學(xué)校、議同學(xué),談過去、論將來,直談到午餐的到來。午餐是在盧家進食,盧夫婦均退休了,重慶市的工人退休金不多,可他夫婦一定要全力招待,他夫婦說:“你們千里迢迢的來重慶探望老友,此行比什么都貴重,我們?nèi)绾慰献屇阍俣嗷ㄥX?”無法子,我只好聽從盧學(xué)兄的一切安排。午飯時我又見到他的兒子和他五歲大的孫女。我們一齊用膳,邊食邊聊,談天說地,又拉家常,無所不議。此時我也不客氣了,真象如兄似弟的一家子!我覺得,人生可有多少個團聚?似我們這樣,確是很難得的。
我們在南橋寺住了兩天,這兩天盧學(xué)兄卻盡了地主之宜,他盡力地滿足我們的需求,天天為我們作向?qū),帶著我們四處觀光。我們游舊城、上解放碑、入古鎮(zhèn)磁器口、看嘉陵江船只、跨沙坪壩、走朝天門碼頭、進公園,行超市。短短的時間,我一時不易記住,只好利用帶去的相機在重慶多攝、多錄,在歸家后再進行慢慢的排版整理觀賞。
今觀重慶市,我覺得它的變化很大,真是一年比一年好。我當(dāng)年所見的景點,已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現(xiàn)我看到的都是新景。≈挥心枪攀降慕ㄖ餆o變,那長江和嘉陵江無變,那重慶兩江三岸無變。重慶市日日向前發(fā)展,長江水位日日升高,今觀朝天門碼頭的船只,似乎停泊在那里的船舶也多了很多,在那里工作的搬運工人似乎更是忙碌地在上落貨物。和我齊來重慶觀光的譚兄夫婦,他們?nèi)チ算~梁,來時我們曾經(jīng)預(yù)約好,要在十二月五日同坐游船游三峽,齊齊歸廣東。為此盧學(xué)兄的女兒已在十二月四日幫我們幾個取到了游三峽的船票,我們是坐五號晚上七時十分開出的龍祥號輪船游三峽和順路歸家的。
十二月五日的下午,盧帶著我一家子去朝天門碼頭。當(dāng)天譚學(xué)兄夫婦從銅梁回重慶(譚兒仍留在丈母娘家中),在車站處他被分配到重慶工作的廣州籍學(xué)友李仔(他跟譚一個班)夫婦接走了。他們是到了重慶的舊城區(qū)解放碑,進入重慶市最高處的旋轉(zhuǎn)餐廳進中午餐。他們來電話叫我們同去觀景,可我們昨日已到過解放碑,這時是不想去了。不過我們還是先將行李寄存,走到江邊行街、觀市容。人在舊城區(qū)的街道上行走,要爬坡下坡,人們逛街如同我們在家鄉(xiāng)的爬山。這里的街道建設(shè)成之字形,那二十多層高的樓房,分成上下十層,下十層大門通下路,上十層的大門通上路,比起香港灣仔區(qū)更節(jié)約用地。人在此地行街是夠累的,我們走了不多遠就得要停下來休息。直到下午的三點鐘,我們眾學(xué)友才齊集在朝天門廣場,同學(xué)聚集,一齊照相、一齊聊天,可熱鬧了。此時冷空氣開始南侵,朝天門處的江風(fēng)較冷,李仔提意,我們轉(zhuǎn)入近處的重慶有名的江邊美食館坐下,我們在那里共吃美點、共進晚餐。
船起航了,我們望著那燈火輝煌的山城,揮手向山城告別,向居住在重慶的同學(xué)們告別。夜幕是漆黑的,當(dāng)山城過后,兩岸就看不見景物,只見時隱時現(xiàn)的村戶燈光。船上的輪機不停地發(fā)出爆鳴聲和震動波,讓我與譚兄一時睡不著,大家時跑到船頭時跑到船尾,時登上船頂時走到艙底,直到船過了賀州,我們才安然的睡了下來。天亮了,船在豐都碼頭?亢,游人上岸觀光,這時才是十二月六日的早晨七點鐘。我們廣東與重慶市的徑緯度相差一個時區(qū),我們家鄉(xiāng)已是天大白了,可這里才東方欲曉。我們隨著人群上岸,但我們老人對這神鬼色彩不感興趣,無隨團隊入內(nèi)觀景,只在岸邊的外圍瀏覽。今觀豐都鬼城外圍,它與一年前的豐都鬼城并無多大變化,只是見那些快要被水淹之樓房正在拆除之中,此時的拆除是一片亂雜。大家覺得無什么好觀望,又轉(zhuǎn)回船上觀看電視節(jié)目。
※本文作者:東莞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