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演講稿
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過得了初一過不了十五,過得了十五過不了三十?嘀甏寰陀腥齻人應(yīng)了這句話。
說起苦株村,四面環(huán)山、山高水寒、地薄人窮?嘀甏逵袃蓚能人,一個是老座,一個是小歪。老座五十多歲,練過拳腳,曾一掌劈碎過三塊疊起的青磚,苦株村人敬畏他,沒有誰敢和他動手腳。小歪二十多歲,經(jīng)常在外面跑,也沒見他干什么事,可手頭有錢,處處顯得闊綽。老座看不起小歪,認(rèn)為他不務(wù)正業(yè),小歪看不起老座,認(rèn)為他空有蠻力,兩人照面從不打招呼。
老座日子過的煩心,兒子大旺三十有幾還沒有成親,托人說媒磨破了嘴皮,跑斷了腳筋都沒搞成。沒有辦法的老座只好放下老臉去找小歪,因為小歪曾幫鄰村幾個大齡后生帶回幾個外地女子做了老婆。小歪倒是給了老座臉面,滿口答應(yīng)。沒過幾日,老座揣著苦苦積攢、東扯西借的三萬塊錢和小歪出去了。
八月初一那天,小歪在前,老座在后,中間夾著一個外地女子回來了。外地女子叫金花,十八九歲的樣子,模樣水靈,膽怯的目光中閃爍著恐懼。八月初一是個好日子,老座趁熱打鐵為大旺辦了結(jié)婚酒席,小歪毫不謙讓坐了上席,賓客把杯交盞,盡情暢飲,老座家中洋溢著喜氣,鞭炮喧天,不管金花愿意不愿意,大旺和金花進(jìn)了洞房。
老座因為高興多喝了幾杯,帶著喜氣和酒氣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迷迷糊糊中被大旺搖醒。“你怎么跑到我房間來?”“她,她,她不肯,她不肯。”“既然是花錢買來的老婆,不肯也得肯,去,你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還制服不了一個女子嗎?”“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大旺猶豫片刻返回新房,老座聽見了撕扯聲和金花掙扎的哭泣聲在黑夜中由高而低,慢慢停息,老座滿意的笑了。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一大早金花央求大旺帶她去縣城走走,為了討得金花的開心,老座摸出了一張大團(tuán)結(jié)給了大旺,大旺帶著金花出門而去,出門時金花對老座露出了從沒見過的笑容,老座的心怦然動了一下。
太陽快要下山時,苦株村響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聲,苦株村人開始吃中秋酒了。老座焦急不安地等大旺和金花回來,老座走到村口張望,看見大旺失魂落魄跑了回來,一身的汗水,滿臉的哭喪。
“你是怎么啦?”
“金花不見了,金花不見了。”
“到哪里去了?”
“不曉得,不曉得。”
“你沒有去找?”
“找啦找啦,滿街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老座知道完了,花三萬塊錢買回來的媳婦跑了,真是雞飛蛋打,人財兩空呀。老座思前想后,覺得是小歪設(shè)計的騙局,因為買金花的前前后后都是小歪操作的,他只不過是付錢和一路上像警察似的看守著金花,里面的內(nèi)幕他根本搞不清。老座決定立刻帶著大旺去向小歪要人,老座沖進(jìn)小歪家中,一把扯住小歪的衣領(lǐng)逼問,兩人口舌相斗,各不相讓,看熱鬧的村民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老座說不過小歪,不由一股無名怒火從心中竄起,一掌把小歪劈倒在地,小歪在地上打滾,殺豬似的喊叫救命,圍觀的人怕鬧出人命,紛紛上前把二人隔開。正在村民們無計可施之時,門外響起了警笛,警車上下來幾個由金花領(lǐng)著的公安干警,在金花的指認(rèn)下,公安干警把小歪、老座和大旺帶上了警車,村民們望著警車離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