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騁
他是大漠上的一曲蕩氣回腸的贊歌!
——題記
元狩六年的秋天九月,軍營中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哀樂,任誰也無法想象,這個久經(jīng)沙場克敵服遠的戰(zhàn)神,就這么與世長辭。
匈奴未滅,怎敢死?!
他長嘆一口氣,眼神中的惋惜和遺憾還有自愧都被沉重的眼皮關在了黑暗之下,他那雙銳利如蒼鷹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他那說指揮了千軍萬馬,攻破了無數(shù)部落的手,再也不會揚起。
但他,縱死猶聞俠骨香!
“六日破五國,胡塵千里驚”是他。
那年,十九歲的他年少輕狂意氣風發(fā),獨自率領區(qū)區(qū)一萬騎兵“匹馬戍梁州”,面對匈奴河西各部的十萬精兵,他無所畏懼,一臉精忠報國視死如歸的英雄氣度,在重重的擂鼓聲中,他從容派兵逐個攻打,將大草原上這些“烏合之眾”打得落花流水,他颯爽的英姿在北部的寒風中孤傲挺拔的屹立,馳騁于一碧萬頃的草原之上,他手中寒冰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將敵人嚇得屁滾尿流。僅僅六天的時間,就將已零散的匈奴部落擊破的無處可逃。
“封狼居胥”是他。
這場戰(zhàn)役可謂是他的巔峰之作,他僅僅攜帶了極少的糧草,便趨勢俘虜開路。
他領軍橫跨大漠,過河幾招幾式變活捉了單于大臣章渠。他帶領精兵強將,雄赳赳氣昂昂的越過難侯山,渡過弓盧水,軍師本提議在夜晚偷襲部落,但是他微微一笑,嗤之以鼻:“我大漢怎會坐著等齷齪之事!我霍去病要讓他輸?shù)眯姆诜 痹跀橙说某涑浞朗刂,他看待他們仿佛螻蟻一般,他借力一蹬跨上汗血寶馬,一聲馬鞭奮起直躍,他穿過蒼茫的大漠,威風凜凜的作于戰(zhàn)馬之上,臨危不懼的眺望著漫卷著西北風沙與塵土而來的匈奴,他有一種“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篤定和霸氣,他回到營地,豪邁的鞭響聲中,她心愛的汗血戰(zhàn)馬帶著她馳騁在邊境的疆土,他一生的責任和使命都編織成了那五彩的戰(zhàn)旗迎風招展。
他與敵方最輕大的首領對面相迎,他們的目光像是幾千瓦的電極碰撞在了一起,擦出了暴怒的火花,他豪邁的大笑三聲,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他一躍下馬,寒冰刃駐到了地上,她無畏的望著對面經(jīng)驗豐富對他不屑一顧的對手,嘴角勾起了一絲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神在告訴他:“我會讓你高舉大漢的旗幟說萬歲!”他會讓他收起他的輕視!
他一運輕功,向前沖了上去,寒冰刃在地上劃出一道長線,他一發(fā)力,只見銀白色的寒冰刃在空中劃出一個耀目的弧度,然后直直的向那把黑鐵刀打了過去,火光電石之間,黑鐵受不住力,向后急速滑去,敵手這才重視起了這個僅二十一歲的將軍,他絲毫不敢懈怠,急忙發(fā)力,兩人就像乒乒乓乓的火花爆炸開來,也不知已經(jīng)過了多少招式
黑白兩色如同太極圖一般交織,他的速度極快,手起刀落讓人捉不到蹤影,快的仿佛那把寒冰刃是隱性的一般,已經(jīng)找不到它片刻停留的影子,他連連出招,將敵手打的狼狽不堪,只勉強能擋得住致命的幾刀。
到了該分勝負的時候,他揚起手中的寒冰刃向敵手的脖頸直直刺去,對方已經(jīng)來不及防守,他卻突然峰回路轉(zhuǎn),敵手只感到脖頸一陣寒涼,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只是一縷長發(fā)緩緩飄落。
那一抹墨汁滴落在暗黃的大地上,為這一場激烈的打斗落下了帷幕。
最后大家只知,軍隊斬獲了俘虜七萬多人,而他卻一路追殺到了狼居胥山,在此處進行了祭天地的典禮,那成聲勢浩大的典禮,向匈奴宣告,這里,是大漢的土地,順漢者昌逆漢者亡!
六日破五國,胡塵千里驚,是他,霍去病,這個年少英勇的大將之才。
深遠迂回,高歌猛進,一身轉(zhuǎn)戰(zhàn)三千里,一劍光寒十九州,是他,霍去病,這個沉著冷靜,
處世不驚,穩(wěn)如泰山的將軍。
封狼居胥,是他,霍去病,這個氣宇軒昂,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zhàn)神。
忠孝兩全,保家衛(wèi)國,滿腔熱血灑疆場就是他,霍去!
畫面定格,在漫天的黃沙中,面目猙獰的匈奴群起而上,卻又在一瞬間猶豫不前,而在包圍圈中心的男子,身著象征著榮耀與威嚴的黃金戰(zhàn)袍,在太陽下閃耀著刺目的光芒策馬馳騁在蒼茫大漠,頭盔上的盔纓也隨著馬兒奔馳跳躍,盡顯威風,他是戰(zhàn)神,封狼居胥的戰(zhàn)神!如此的高大威猛,如烈焰,如驕陽。
他的靈魂,在邊關,策馬馳騁著。那是戰(zhàn)神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