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大黃狗
今天早上5:00,我早早起床去學校上早讀。
經(jīng)過大黃的住處——那棟板房,照例看了大黃一眼,大黃依舊很穩(wěn)重,那雙精氣內(nèi)斂的眼睛依舊望向遠方?赡芨杏X到我一直盯著它,他將注意力轉(zhuǎn)到了我的身上。
然后我們就互相凝視對方的眸子,都想從中看出點什么。片刻之后,我聽到了住校生起床的鈴聲——我得走了。我朝它揮了揮手,它也眨了一下眼?伤泥従樱恢还凸,卻不樂意了……
然后我聽到了20年來最絮煩的狗叫,可能叫“犬吠”會更文學一點,更優(yōu)雅一點。
然而,哈巴狗的行為卻一點也不優(yōu)雅——縱然它認為我的揮手動作是對大黃的褻瀆,縱然大黃是它心目中的神——它也該停下了,況且原因在于他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即便是穩(wěn)重的大黃也感到這家伙有點過分了,它走過去舔舔它的身體。那哈巴狗竟然不領情,瞄準目標沖我就沖了上來,這狗的理解能力也太低了吧!
這時我大概已經(jīng)嚇懵了,大黃也做了一件讓我決定寫篇文章來感謝它的事——它一口將那只哈巴狗的頭含在了嘴里,然后抬頭望了望我。
我抓緊時間趕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你說這狗的智商也有這么大的差距?
唉,無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