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鄉(xiāng)”為話題的優(yōu)秀作文:姥姥,掛面和我
不知從何時起,晚上總是雷打不動的加一餐面,紅燒牛肉,香辣牛肉,各式各樣的名字和品牌你方唱罷我登臺,盡管如此,還是千篇一律的流水線生產(chǎn)出來的味道。內(nèi)心深處,還是懷念姥姥做的那一碗漂著油星的掛面。
小時候便被送到老家,自打我記事起,一直是姥姥照顧著年幼的我。直到六歲那年被接到了父母身邊。我的孩提時代是在和一群小伙伴們的游戲中度過,每天玩到月亮爬上樹梢頭,回到家,總有一碗熱騰騰的掛面在等著我。
姥姥似乎總是先“訓(xùn)斥”我一番,幫我換掉滿是泥土和汗水的衣服后,便魔術(shù)般的取出一碗漂著幾粒油星的,散發(fā)出誘人香氣的面。尤其是那幾片菜葉碧綠得可人,胡蘿卜丁若隱若現(xiàn),一小撮香菜點綴的無比精致,面下總是臥著兩個吹彈即破的溏心雞蛋。姥姥似乎總是慈祥地看著我扎在比我的小臉還大的瓷碗里去喝掉最后一口湯。
有時候也是不出去玩的,在家里便纏著姥姥要聽吃的。在姥姥答應(yīng)為我做飯后,我便一路小跑到水缸前,吃力的推開石板,姥姥的聲音隔老遠(yuǎn)便飄了過來“小心點,你推不動,放著讓我來。”我卻早已用一個大勺舀出缸中清涼的水,禁不住嘬上兩口。我說:“姥姥,我?guī)湍。?/p>
說是幫忙,其實除了搗蛋,就是在旁看著。姥姥先熱好油,幾片蔥花便入鍋,劈啪一陣亂響,兩碗水下鍋,頓時一片“刺啦”聲,削根胡蘿卜切成丁,與青菜和掛面一齊落入滾好的水中,“咕嘟咕嘟”地翻騰開來,磕開兩個雞蛋滑入碗中,以便在掛面將熟時投入鍋中,鍋里泛起一層白沫,用文火細(xì)細(xì)的燉煮。有時我等不及,便跑出去捕只螞蚱,追只蝴蝶;厝ブ螅嬉苍缫阎蠛,我依舊“哧溜哧溜”地吃完那碗冒著油星的掛面,從里到外,每個毛孔都那么舒坦。吃完面后便再跑上一陣,乏了,也便旋即歇了。
又想起掛面,便自己下廚,熱好油,幾片蔥花便落入鍋......我似乎在面的清煙中看到了姥姥在慈祥的對我微笑.這故鄉(xiāng),怕也有七八年沒回去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