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世界依舊悲慘
1861年,有一部篇幅浩大,卷帙繁多的書問世了,那就是震驚全世界的《悲慘世界》。雨果的《悲慘世界》創(chuàng)作動機來自于這樣一個事實:18XX年,一個名叫彼埃爾·莫的窮苦農(nóng)民,因饑餓而偷了一塊面包,背判了5年苦役,刑滿釋放后,又因持有黃色身份證找活干而處處碰壁。書原名《苦難》,為什么“苦難”?世間的一切不幸,雨果統(tǒng)稱為苦難。書中因偷面包而成為苦役犯的冉阿讓,因窮苦而墮落為娼妓的芳汀,童年受苦的珂賽特,老年生活無計的馬伯夫,巴黎流浪兒伽弗洛升。這些生活在社會邊緣,有代表性的人物,無論是物質(zhì)的貧困還是精神的墮落,全是社會的原因造成的。那時的社會悲慘黑暗,正如雨果本人所寫:“值如此文明鼎盛時期,只要還有在社會壓迫,只要還借助于法律和習俗硬把人間變成地獄,給人類的神圣命運制造苦難;只要本世紀的三大問題:男人因窮困而道德敗壞,女人因饑餓而生活墮落,兒童因黑暗而身體虛弱。還不能全部解決,只要在一些地區(qū),還可能產(chǎn)生社會壓抑,即從更廣泛的意義來看,只要這個世界還存在愚昧和窮困,那么,這一類書籍就是虛設無用的。那么現(xiàn)在的社會呢?是否如《悲慘世界》一般悲慘呢?肯定有人會認為時代不同了,社會背景也不同了,現(xiàn)在正處于和平年代,怎么能用上“悲慘”二字呢?可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全身,都在告訴我悲慘的世界依舊悲慘。宗教、社會、自然,這是壓在人身上的三重天數(shù)。盡管這三重天數(shù),看似已被人類所征服,可他們其實還存在。因為在這,桎梏著人類的三重命運中,又交織這內(nèi)心的命運,這一最高的天數(shù)便是人的心靈。人心有善也有惡,但正是社會宗教、自然的因素,才導致人心的善惡之分,正因為有了善人與惡人。社會宗教,自然這幾者一直在惡性循環(huán),貪婪,懶惰,饕餮,嫉妒,自大······等等這一切惡魔都還活在人們的心中你又怎么能說,社會不悲慘呢?許多人一出生,注定要在悲慘的命運中掙扎然后沉溺。但也可以說,社會雖悲慘但我們確實幸運的,因為仁慈的上帝給了我們最重要的東西,那也就是潘多拉的魔盒中最后飛出的那充滿圣潔的希望。希望能夠洗禮人的心靈,讓心靈變得美好,讓美好凈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