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錄式讀書筆記《魯濱遜飄流記》
導讀:《魯濱遜漂流記》(又譯為《魯濱孫漂流記》)是英國作家丹尼爾·笛福的一部小說作品,主要講述了主人公魯濱遜因出海遇難,漂流到無人小島,并堅持在島上生活,最后回到原來所生活的社會的故事。
《魯濱遜飄流記》中的好句
1.我完全不顧父愿,甚至違抗父命,也全然不聽母親的懇求和朋友們的勸阻。我的這種天性,似乎注定了我未來不幸的命運。
2.我這個不孝之子,背棄父母,不盡天職,老天就這么快懲罰我了,真是天公地道。
3.唉!人在恐懼中所作出的決定是多么荒唐可笑啊!凡是理智提供他們保護自己的種種辦法,一旦恐懼心占了上風,他們就不知道如何使用這些辦法了。
4.尤其是,在這種不幸的境遇中,上帝指引我認識他,乞求他的祝福,這給了我莫大的安慰。這種幸福足以補償我曾經遭受的和可能遭受的全部不幸還有余。
都是我打的,希望能幫助你!
5.開始做一件事的時候,若不是預先計算一下需要多少代價,若不是預先對自己的力量做一個正確的估計,那真是太愚蠢了。
6.我經常懷著感激之心坐下來吃飯,敬佩上帝的好生之德,因為他竟在荒野中賜以我豐富德沒事。我已經懂得去注意我的處境中的光明的一面,少去注意它的黑暗的一面;多去想到我所享受的,少去想到我所卻缺乏的。這種態(tài)度有時使我心里感到一種衷心的安慰,簡直無法用言語表白。……我覺得,我們對于所需要得東西感到不滿組,都是由于人們對于已經得到得東西缺乏感激之心。
7.……可見,我們一般人,非要親眼看見更惡劣的環(huán)境,就無法理解原有環(huán)境的好處;非要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就不懂得珍視自己原來享受到的東西。
8.我在海上漂流了這么多天,實在夠了,正好安安靜靜地休息幾天,把過去的危險回味一下。
9.一個人時時期待著禍事,比遭遇到禍事還要苦些,尤其是當一個人無法擺脫這種期待,這種擔驚受怕的心情的時候。
10.在人類的感情里,經常存在著一種隱秘的原動力,這種原動力一旦被某種看得見得目標吸引,禍事被某種雖然看不見,卻想象得出來的目標所吸引,就會以一種勇往直前的力量推動著我們的靈魂向那目標撲過去,如果達不到目標,就會叫我們痛苦得受不了。
11.一般人往往有一種通病,就是對于上帝和大自然替他們安排得生活環(huán)境經常不滿。照我看來,他們的種種苦難,至少有一半是這種通病造成的。
12.造物主在統(tǒng)治人類的時候,把人類的認識和知識局限于狹隘的范圍,實在是無上的好事。
13.我簡直嚇壞了,呆呆地占在那里,就象挨了一個晴天霹靂。
14.看到這情景,我怒不可遏,早把恐懼置之度外。我在心里發(fā)誓:下次再看到這種暴行,一定不放過他們!
好段摘錄:
這里地上結滿了許多瓜類,樹上掛滿了一串串的葡萄,有數(shù)有大,還有黃燦燦的檸檬。我順著果園的斜坡望去,到處是一片清新翠綠的美景,這是我心里充滿了喜悅,頓時感到自己成了這塊富饒的土地的無可爭辯的主人。
不料忽然有一個聲音叫我的名字:“魯賓遜,可憐的,魯賓遜,你到什么地方去啦?”我從萬分驚疑中醒來,定眼一看,原來是“波兒”在叫我,使我分外高興。“波兒”嘴里那些帶點憂傷調子的話都是我平時教它的,F(xiàn)在我劫后余生,它又飛到我手上,親切地重復著那些它并不太懂的話語,使人倍感親切和溫暖。
你們要是看到我用飯的情景,一定會羨慕不已:我儼然是全島的君王,一個人高高坐在上面。“波兒”仿佛是我的寵臣,只有它才有權跟我說話,我那只狗仿佛是一位又老又忠實的臣子,而那些貓呢,則像順民一樣分坐在兩邊。盡管我在島上有無上的權威,可是實際上我那一身穿戴已經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有時我把自己打量一下,也不禁會啞然失笑。
作品影響
在啟蒙運動這一歷史大浪潮中誕生的《魯濱遜漂流記》是一部流浪漢小說結構的著作。啟蒙運動,在世界歷史上是那么濃墨重彩的一筆,它既是文藝復興時期反封建、反教會斗爭的繼續(xù)和深化,也是資產階級政治革命的理論準備階段。而《魯濱遜漂流記》,作為開啟18世紀英國現(xiàn)實主義小說的奠基之作,也成為研讀世界文學繞不開的一個里程碑。
《魯濱遜漂流記》被認為是英國現(xiàn)實主義的開端之作,同時也被看作是一部反映歐洲殖民主義向海外擴張和從事殖民實踐的早期小說。因此,從出版至今,因其獨特的文學魅力及巨大的研究價值,《魯濱孫漂流記》引起了文學評論界廣泛的興趣及研究。
《魯濱遜漂流記》被譽為英國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小說,是現(xiàn)實主義小說的奠基之作。小說發(fā)表后,一直受到學界的關注,不同時期和不同國度的學者,從不同的維度和立場對這部小說進行解讀和重構,其中有貶有褒。
《魯濱遜漂流記》不僅為殖民形象和理想的交流傳播提供了渠道,而且構筑了帝國文化與帝國權威之間的關系,以文學特有的形式肯定帝國的擴張、侵略和殖民。
《魯濱遜漂流記》是歐洲殖民敘事的重要文化檔案。小說不僅建構了西方父權帝國的基本模式,而且對美洲的“食人生番”進行了野蠻化書寫。因此,它一方面通過歐洲權威作家們的誤讀成為了經典,另一方面又在不斷地受到知識精英們的后殖民重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