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觀漢記卷十三
王阜,字世公,為重泉令,政治肅清,舉縣畏憚,〔七〕吏民向化,鸞鳥集止學(xué)宮!舶恕掣肥剐9俎蜷L涉疊為張雅樂,〔九〕擊磬,鳥舉足垂翼,應(yīng)聲而舞,〔一0〕翾翔復(fù)上縣庭屋,〔一一〕十余日乃去!惨欢秤[卷二六七
王阜為益州太守,邊郡吏多放縱。阜以法繩正吏民,不敢犯禁,政教清靜,百姓安業(yè),時(shí)有神馬見滇河中,〔一三〕甘露降,芝草生,〔一四〕白烏見,連有瑞應(yīng)。世謂其持法平,政寬慈,〔一五〕惠化所致。〔一六〕御覽卷二六0
王阜為益州太守,大將軍竇憲貴盛,以絳罽襜褕與阜,阜不受!惨黄摺硣L移書益州,取六百萬。阜疑有奸詐,以狀上。憲遣奴騶帳下吏李文迎錢,〔一八〕阜以詔書未報(bào),距不與文。積二十余日,詔書報(bào),給文以錢市馬!∮[卷八三五
〔一〕 “王阜”,范曄后漢書無傳,西南夷傳略載其事,但“阜”字作“追”。其事又見汪文臺輯謝承后漢書卷五、華陽國志先賢士女總贊。
〔二〕 “父”,孔廣陶校注本書鈔無此字,但明正德竹東書舍抄本、結(jié)一廬藏舊抄本等皆有“父”字。聚珍本和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始興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引亦有“父”字,今據(jù)增補(bǔ)!熬珡]” ,亦稱“精舍”,集生徒講學(xué)之所。
〔三〕 “以尚少”,孔廣陶校注本書鈔原誤倒為“尚以少”,明正德竹東書舍抄本、結(jié)一廬抄本等尚不誤,今從之。此句聚珍本作“以少”,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始興作求立太宰碑表李善注作“以尚幼”。
〔四〕 “取”,聚珍本作“攜”。
〔五〕 “令”,聚珍本作“今”。按“令”字是。
〔六〕 “年七十為食侍謀,童子傳授業(yè),聲聞鄉(xiāng)里”,聚珍本注云:“此段文義難明! 按前二句有訛脫,文義大致是說王阜以少年傳授生徒。 “七十”當(dāng)作“十七”。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三九引謝承后漢書云:“王阜幼好經(jīng)學(xué),年十一,辭父母,欲出就學(xué),父母以阜少不允。阜竊書負(fù)篋,乘跛馬車,從安定受韓詩。年十七經(jīng)業(yè)大就,聲聞鄉(xiāng)里。”辭雖與東觀漢記多所不同,但“七十”二字足可據(jù)此得到糾正。
〔七〕 “政治肅清,舉縣畏憚”,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七八引亦有,今據(jù)增補(bǔ)。
〔八〕 “鸞鳥集止學(xué)宮”,聚珍本有巴異傳,輯有以下一段文字:“巴異為重泉令,吏民向化,鸞鳥止學(xué)宮。”“巴異”即“王阜”之訛。輯者不察,遂誤以為東漢有巴異一人。
〔九〕 “阜使校官掾長涉疊為張雅樂”,此句字有舛誤。縣令屬官?zèng)]有以“校官掾”為稱者。六帖卷九四、合璧事類別集卷六二引作“
授官椽”,亦誤。漢無“長涉”, “涉”或是“沙”字之訛。姚本作“阜使官掾沙疊為張雅樂”,聚珍本作“阜使五官掾長沙疊為張雅樂”,書鈔卷七八,類聚卷九0、卷九九引作“阜使掾汝疊為張雅樂”,御覽卷九一六引作“阜使掾沙疊為樂”,孰是孰非,不能確考。
〔一0〕“應(yīng)聲而舞”,此句合璧事類別集卷六三引作“應(yīng)樂聲而飛舞”。
〔一一〕“翾”,姚本、聚珍本同,書鈔卷七八、類聚卷九九皆引作“翱”。
〔一二〕“十余日乃去”,此條書鈔卷三五、卷一0八,初學(xué)記卷一六,御覽卷五七六,記纂淵海卷七八、合璧事類外集卷一四亦引,字句較此簡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