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演講題目大學(通用3篇)
語文演講題目大學 篇1
尊敬的領導,敬愛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
我是20__級戲劇表演本科班的___,很高興也很榮幸能代表在座這么多優(yōu)秀的新同學發(fā)言!此刻,腳踏在中戲的這片土地上,我相信各位同學都會和我有共同的感受。我們從天南海北聚集到這里是幸運也是命運,所謂命運,就是在某些時刻,你明知道有其他選擇,卻只能選擇那一條路,我很感激在還沒有進入中戲之前,就已經在很多文藝界前輩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中戲的偉大,中戲是搖籃它是命運成長城堡,中戲也是信仰,它是領導我走進藝術的神圣殿堂,是中戲在初心的堅守中成就了前輩,前輩們也在堅守的初心中成就了中戲。曾經前輩們來自中戲,而今天我們也走進了中戲。
作為千禧一代,我們肩負著成為國家發(fā)展的新力量重要擔當,這個時代呼喚更多沉淀自我潛心修行的藝術工作者,作為藝術未來潛心修行的工作者,我們眼中除了平視和仰視,更多應該是俯視,我們眼中看到的除了繁華盛景還應該世間冷暖,我們應該擁有的除了海納百川的胸懷,更應該有創(chuàng)作靈魂。這是作為中戲人的天職,更是作為藝術人的良知,我希望你能活出最精彩的自己,我希望你能為你自己感到驕傲,如果你發(fā)現還沒有做到,我希望你有勇氣從頭再來,在即將開始的中戲生涯中,也要憑著一番熱血和擔當,勇往無前,終有一天會找到自己的方向。新同學們讓我們和身邊的中戲人一起出發(fā)吧!
謝謝大家!
語文演講題目大學 篇2
我喜歡聽歌,一直一直都很喜歡。
那時候,我經常聽JAY《十一月的蕭邦》那張專輯里的歌,很抒情,很傷感,很符合那時候的心情,所以很喜歡。一遍一遍地聽,一次又一次地留著淚。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我走了好遠,當一切成為回憶的時候,我不禁停住腳步回頭看時,不經意間聽到了JAY的那首《夜曲》。聽著JAY出自內心的聲音,憂傷而帶著傷感的曲調,輕輕的卻令人感觸很深。思緒突然被勾起,那個時候的心痛,那個時候的無奈,就像是附在歌里一樣,隨著歌聲的響起,以前聽歌時附帶的心情也被釋放出來了。
我以為我已經忘記,忘記那個時候的幼稚與無知的暗戀,忘記為某個人流下的眼淚,甚至忘記那個不值得一提的人?僧斘衣牭侥鞘赘璧臅r候,我承認自己想錯了。什么也沒放下,什么也沒忘記,就像是傷口,即使已經愈合了,但還是仍然留在皮膚上,只要不看到,不想起,也不會知道自己曾經受過傷。
再一次聽到《黑色毛衣》,再一次聽到《發(fā)如雪》,再一次聽到《珊瑚!,我在迷茫中找到了什么,卻又好象遺失了什么,我不知道,也無從得知。
聽著JAY的歌,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想貝多芬所說的,那是我心里的音樂。我的世界里沒有別人,唯一看得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影子,聽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心聲。在現實中,我只是扮演著一個過路人,來到一個地方,最終一定會離開。
雨下著,風掠過我的臉,拂過我的發(fā),它帶走了我的溫度,讓我顫抖,卻帶不走我的記憶。因為我的記憶藏在JAY的歌里,已經拿不出來了。
屬于那個時候的時光,還有那個時候的歌,一并留在我的心里,永遠也不會消逝,只要不去觸碰,就不會想起。
語文演講題目大學 篇3
那年,我在遠方城市的一所大學讀書。
一個有雪的冬天,我對同校的一個漂亮女孩一見鐘情。我們不同年級,見面的機會也就很少,我甚至于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但是我實在很喜歡她,于是我決定寫信給她,以此來表達我對她的一往情深萬般牽掛。
你好: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才能表達我的一片心意。冬天的雪很大,天氣很冷,請原諒我沒有送你一束美麗的花或者一條暖和圍巾。你似乎離我太遙遠了,我們難得相見,即使見面,你也很少注意我,而且從不跟我說話。也許你從來沒有給我留一個位置,也許命中注定我們只能一生都陌生著吧?即使如此,我也永遠不會怪你。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這個周末讓我見到你好嗎?我夜以繼日地想你啊!
最想親近你的人于星期二深夜
信寫得很短,但是真摯可見。因為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就省了。寫完信已經是深夜,我匆匆忙忙地把信塞進一個信封里,就開始蒙頭大睡。第二天起床,寢室長告訴我,他捎帶把我桌上的那封信投到郵筒里去了。
“可是我沒有寫地址呀!”我驚呼。
“寫了地址,我只是幫你貼了一張郵票而已!
天哪,那封情書,被投到誰家的書桌上了?我的桌子那么亂,根本就記不起那個信封上寫的是誰的地址了。
周末的下午,我正在圖書館看書,同學來喊我,說是我父親來看我了。我父親會來看我?這不可能啊!父親年輕時好賭,把家底輸得精光,最后把母親氣得一病不起。記得母親去世前囑咐我,如果父親不戒賭,就不要認他。但是父親沒有聽從母親的遺愿,依然嗜賭成性,若沒有親友的資助,我是不可能考上大學的。所以我一直痛恨父親。除了寫信索要生活費,我?guī)缀醪慌c他有任何其他聯系。
回到宿舍,真的看見父親坐在我的床邊,吧嗒吧嗒抽著煙。我不想見他,正要往回走,寢室長叫住了我。我怕在同學面前難堪,只好硬著頭皮進了房。父親也不做聲,只是嘿嘿地笑,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老伯,喝杯熱茶吧!睂嬍议L熱情地招呼父親,“這么冷的大雪天,您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接到信就趕來了!
信?什么信?我沒有給這個不爭氣的父親寫過信啊?我疑惑地望了父親一眼,卻分明看到他臉上布滿滄桑,稀疏的頭發(fā)里夾雜著絲絲白發(fā)。這個當年的浪蕩公子如今也老了。
父親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晃了一下又收了進去。
“啊……”我明白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差點失聲大叫:那不是我那寄錯的情書嗎?一定是那天晚上我暈了頭,把它塞進了以前就寫好準備向父親要錢的信封,但是我不能說出來。
“龍仔---”父親叫我,竟然用的是我的乳名,“我接到信就匆匆忙忙趕來,今天正好是周末……
“龍仔,我對不起你……我該死!”父親已經哭出聲來了,我也想哭。
“龍仔,你能寫信原諒我,我真高興!”父親走過來握住了我的手。
“爸爸---”我還能拒絕如此讓人心醉又心痛的親情嗎?我撲進父親的懷里。父子兩人抱頭痛哭。
那封寄錯的情書,就這樣輕易地融化了那場大雪,也融化了橫亙在我和父親之間的堅冰。父親后來開始正正當當地做生意,賺的錢也沒有拿去賭博,而是積下來買了一套房子。我畢業(yè)了,又參加了工作,一直跟父親住在一起,我們過著父愛子敬的日子。
然而,我還是不敢跟父親說明那封情書的真相。有幾次我向父親討要那封信,卻遭到斷然拒絕。父親說,他要一輩子珍藏著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