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心近了
如果是上帝的安排,我的生命僅有1分鐘。我會用1秒來到這個世界,在屬于我的軌跡里花上59秒去尋找真情。即使在最后一秒,我實現(xiàn)了這個簡單的愿望,我依然會微笑著閉上雙眼。
一、夢非夢
這段時間,在夢里,我常常遇見很多陌生人,他們沖著我微笑。我不知道這些善意的微笑意味著什么,或許是另一個我,從我們不能感覺到的空間里發(fā)出的訊號。夢總是這樣帶著過多的神秘氣息,不可捉摸。和它相處的時間太長,生活也會缺乏起碼的真實感。娟不同意我對于夢狹隘且偏執(zhí)的理解,她總是在我專注地做著某一件事的時候,一拳打在我的肩膀上,然后一字一頓地對著我的眼睛說:“我昨天夢見你,就是這副樣子,真的,我發(fā)誓,然后你就像現(xiàn)在這樣笑我來著。”她以為在夢里可以預見現(xiàn)實里的一切,我們所有的經(jīng)歷在虛幻的世界里被提前獲得了預告。我沒有告訴她,那是因為反應遲鈍的人往往來不及思考發(fā)生在眼前的事情,好像刀片劃過手腕的那一瞬間,所有的痛都被回憶的悲傷隱瞞了。
二、又見你
不知從何時起,從文學中學會了享受寂寞,但我卻沒有察覺:升學了,換學校了,伙伴走了,朋友散了,性格變了,變成一個不曾想象過的內(nèi)向的人兒。當我發(fā)現(xiàn)這一切,我問自己是不是長大了,是不是知道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可離開了朋友,我的支點在何處?
圣誕節(jié)那天,我又收到了從遠方寄來的那份思念。我照例迫不及待地拆開,就在我看見信封上平鋪著我的名字時,就已注定要傷感。我打開信時,嗅著從她身邊攜來的一縷縷氣息,看著那熟悉的字,我的眼睛開始模糊,凝固的思念在那瞬間融化。剩下的只是兩行清鼻涕,隨之而來是眼淚,在風中飄散。元旦那天,我給她郵遞過去的賀年卡上這樣寫:“從小學到初中,這樣的分別儀式不知上演了多少次,我的心漸漸變硬,變靜。那相隔的距離在我看來不過是腦中的一個場景切換罷了。無論走到哪兒,我的心總是靜,陌生又熟悉。”我只是不想讓另一個人陪著我傷心。
三、心近了
不論怎樣去靠近,還是無法變?yōu)橐惑w,要讓一個人屬于自己,是很難的。矢澤愛用一幅近乎完美的畫面為我們娓娓道來了那個關(guān)于兩個同名女孩的成長故事,詮釋著那種可以超越一切的兩個人的純純的世界。
人們都說兄弟姐妹就像一片片雪花,落在地上,化成水,結(jié)成冰,就再也分不開了。我這片雪花在沒有化掉的時候,被一個孩子推著的雪球帶走了,粘上了土,我們一起跟著雪球旋轉(zhuǎn)著,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