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2019
我看著那片藍天一樣的景色,像是另一片天地,那么的魅力。上面有一只白鴿,唯一的白鴿。
她孤獨的走在街上,和我在一起的是我的幻想,我們就咋樣赤裸裸的遇上了。她看了一件商品,還不斷的夸耀,最后又做惋惜狀,又說,可惜了。仿佛好東西就沒有屬于過她似的。其實,它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就送給她了。我們相遇了,相識了,在陽春三月的溫暖陽光下。
三月的瘋,吹在人的臉上,還有些微微的冷,陽光卻出奇的暖和,忍忍都著一聲薄羽絨,在街上穿行找那份愉悅。我也是為尋找這份快樂,結(jié)果就碰上了她,是那么的特別。
我們從那家店子分開時,沒有留下任何的聯(lián)系方式。我們都相信西方天使的緣分和愛情,我們約定,下次見面,就在一起。當然,這個約定是我說的,也說了我喜歡她。
徒步信手,我就這樣脫了煩惱,丟在地上,精簡的回家躺在床上休息。等我醒來時,我蓋的是另一床被子,衣服也沒有在身上,天還是蒙蒙亮的黎明。我拍著自己的腦袋,知道疼的醒過了頭的時候,我才停止下來想,原來那是我又一個幻想,一個夢境的美麗城堡,我搖著頭發(fā)笑。
走,去我的虛擬中尋找現(xiàn)實。我就在愉快的門后,頂著拉丁睡帽進入了網(wǎng)絡(luò)中……
我不知去了多久,也不知笑了多久。只知道我很久都沒有動,就起了一下帽子,喝了一杯紅棗汁。那種酸酸的很刺激味蕾,我們?nèi)页霭职滞舛枷矚g,我爸爸對水蜜桃味的飲料情有獨鐘,他說甜甜酸酸的,這就是我。這個是廣告編的。人都四十老幾了,還在耍嘴皮子,他說這叫生活韻味。
我媽媽看我整天玩網(wǎng)絡(luò)瞎逛,就給我下了一封逐客令,我就在逼迫的硝煙中離家出走,最后在這個成立的某一角的一個游戲工作室里,開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段什么什么。
那天,我在工作室里的電腦上玩游戲,外面進來了一個女孩,她站在窗邊注視著我的電腦屏幕,,眼中似有疑問一般。我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略有不同,我停下手頭的工作,走到她的眼前,我欲問出我的解惑,卻被boss給率先,我灰溜溜的回到位子上。
之后的十幾分鐘就聽見boss和她的對話一句又一句。終于。boss給我說,叫你一個任務(wù)。他把工作單子給我,說,就照上面玩,早日完成這項任務(wù)。我點頭,然后上去游戲。
“妖魅”。天!最巧的莫過于此了吧。
我用兩天時間給解決了這樣事情,然后把單子給了boss,順便將單子上面的聯(lián)系方式記錄在目,就借上廁所去打了一個電話。那頭是很好聽的聲音,和我一次夢中出現(xiàn)的女孩一樣的聲音,我驚訝,也許就是你了。
真的就是天巧嗎?還是我的夢讓西方的天使給看見了?謝謝西方的上帝,東方的釋迦摩尼,我朝拜。
那天她接回單的時候,我特請請假,陪她玩了一整天,去逛街,買了一個很好的夢。去玩,玩到在三月份的分鐘汗流浹背,玩到在人群中依然能聽見我的聲音和她的聲音在交錯。我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夢里來夢里去我已忘記我的現(xiàn)實是否還在,這些這些是不是上帝的幻化給我的幽默?我也喜歡說說上帝了,喜歡在下午夕陽的照耀下喝著濃濃的咖啡充當下午茶,喜歡在睡前把雙手合攏放在胸前。
我給她說了我的夢,我的女孩。而她就是我的女孩。
我在游戲里結(jié)婚了,對象就是她,就這樣的我們在現(xiàn)實中,我們也在一起了。她是我老婆,我是他老公。我們會一起合同一杯奶茶,會在周末特意去郊外那遠那么美的山頂吹一下午的風,我們會在街上手挽手的沒有目的的瞎逛一整天,我們會在生滿汽水的窗戶上畫著同一顆心,我們會在電影院看著鬼片哈哈大笑。我們就這樣一起的快樂。
我漸漸的離開了網(wǎng)絡(luò),離開了虛擬,而離不開你。我擁有了現(xiàn)實,擁有了工作,擁有了黎明。同時擁有了你。
我擁有了她,擁有了世界,因為她就是我的世界。
她就是我的生命,沒有她,我一層透明。
夏天,很熱很熱,熱的非?,前幾天還可以在夜晚蓋上薄薄的被子,后來的幾天,熱的都無法在夢里相約一場甜蜜了。
我睡在工作室的寢室里。這是很狹窄的一個空間,一張單人式鐵架床,一個枕頭,一把風扇,墻上潔白的墻皮翻開想隨時都可能褪下一樣的凄涼。我在外面的澡堂洗了個涼水澡,來到這里,把枕頭扔了老遠,開啟風扇。天藍色的風扇扇葉在飛快的切割著空間,割的我生疼。就這樣的睡去了。當我睡醒,只感覺全身透濕的不舒服,臉上全都都是汗,就想退高燒時的大汗。我去洗手間用晚上的不知冷熱的水好好的浸了浸,就在也睡不下去了。我穿了一雙拖鞋就下樓去外面的路上走走,也去吹吹江風。風從江面上橫著刮來掃蕩了整個江面的黑暗,我也能夠感受的到。吹在臉上、身體上,涼快到了極度的舒適,我享受的閉上眼睛。
這時的時空是一個整體,像是玻璃,而打破這塊玻璃的是我的手機,是她的電話,她說她想出來走走?赡苁翘珶崃税。于是我接她來這里一起吹風。
風撩起她的頭發(fā),散開在路燈下,飄逸著尋找自己的路。
突然的,她哭了,在我懷里,我感覺我做男人特失敗,老婆居然在我的還你哭出了聲音。淚水打濕了我的衣服,滾燙的眼淚燙的我留下了汗。我沒有問她,因為她不喜歡。
徐徐的風吹到了冷,她才停止了哭聲。
我們分手吧,她說。
我哦了一聲,然后理都不理她的走了,不回頭。打開電腦在網(wǎng)絡(luò)里過著剩下的那段難熬的時間。
我不停的敲著鍵盤,聽著鍵盤上獨有的聲音,鍵盤一點點的打濕。我知道了希望與失望的差距,就是天堂和地獄的距離那么起起落落。我感覺自己的心思那么的脆弱,現(xiàn)實塊易碎的玻璃,或者是個瓷娃娃。這樣的形容我或許成了一個女孩子,但我真的很傷心,心的碎片嘩啦啦地的散了一地,我伏下身子去撿卻始終也觸摸不及,我焦急的滿頭大汗,這些碎片就像是哈根達斯,在這樣的天氣下,多么容易融化。
我飄忽不定的時候,會上藍天飛翔,我會隨風去,隨風來,踩著云朵像是孫猴子一樣的神幻偉大,我多么的想玩啊。斷去了七情六欲的僧人,活的空蕩蕩,心境回事多么的舒爽。
我也許會很傻,第二天的中午最熱的時候,我接到了她的電話。
我想見見你,她說。
于是我出現(xiàn)在驕陽下,發(fā)了瘋似的的跑在黑色的馬路上,咸咸的汗水,有的進入的干枯的嘴唇上,嘴巴里,有的汗水點滴一樣的落在被太陽烤的發(fā)燙的土地上,一聲響后不見了。我吼著粗氣的躺在你家門口,醒來在醫(yī)院,旁邊不是她,是我的幾個同事。
這一次的上醫(yī)院,我家里人也知道了。她堅決的要我回家過完整個夏天。她說怕我中暑。我被媽媽的感動流了淚,于是跟著回家。
還是那么白的墻,像是掉進牛奶中一樣,那里有個我最熟悉的一點黑色,黑白對比,顯得格外的刺眼。
那個斑點,是幾年錢發(fā)生的事呢!那時我十六歲。家里全部是黑色的強,彌漫在家里所有角落,那種壓抑的感覺壓的爸爸媽媽受不了。毫無辦法的我們,充朋友家里借了錢請了油漆工給墻壁上了白白的衣服,那潔白的墻就跟現(xiàn)在似的,不過更淳樸,那個被群山包圍的高大房子里。
當一切弄好的時候我回家看見了一個老人來了,最令人厭惡的老人。我給了她一白眼,她不覺得就這樣的走過來,把我拉住了說話,我一把甩開狠狠的說“滾開”,然后徑自上樓了。
這個人就是我的所謂的奶奶。
那一年,同樣的夏季。我奶奶出現(xiàn)了,按個十六年前會詛咒我死去的人;那個十六年前和爸爸媽媽成為仇人的人;那個羅哩羅嗦的人,我以前想,我哥哥是不是上帝。詛咒失敗了,我頭上一定有一圈巨大的光環(huán)!那一年的夏季我想。
這絕對就是噩耗,是的,絕對是九十年代的洪水,他會讓我們加變成法庭,刑場把?
你們滾吧,我吼著,就像北冰洋上遇見風暴的海燕一樣的咆哮,然后媽媽就哭了,她茵茵的哭,嘴里含糊的說著,像是又在拼湊支離破碎的記憶。
那個夏天,我媽媽險些自盡,我爸爸險些離開了。給新墻上留下的那個斑點像烙印印在我們的心頭,每個晚上都能覺得痛。
今天想起,我多么想哭,家庭和愛情就這樣的隨風飄散逝去一般。幸好這個老人在幾年前死了。死的葬禮我沒有參加,我那時正在高考結(jié)束后的失落中,我去和同學(xué)泡酒吧,聽重金屬的嘈雜聲,那種快度,那天我被灌老醉,嘴里同樣含糊不清的說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安靜。
熱了吧!我們昨天給買的空調(diào)給裝你房間了,你看。媽媽說。
我看見了那臺掩飾很好的制冷機器。
哦。我回答她一聲。
那臺電腦還沒有換,一年前我使用過的機器,現(xiàn)在還在遠處安靜的睡著,我彎下腰去附魔著,這個曾經(jīng)認識了她的回憶錄。我為她編寫的許多句子,都保存在上面,那里有我曾經(jīng)制作愛情的圖紙,然后一點點涂成藍色,。那個曾經(jīng)喜歡藍天白云,喜歡白色東北虎的女孩子。電腦上有我年少時的一段感情的結(jié)局和開始,它被我刻在電腦的機箱上。
也許是這幾天我太累了,就著空調(diào)舒適的溫度就睡著了。
我從媽媽的房間里找了一個新的枕頭換下了我的。
我納悶。為什么醒來枕頭是濕的,大片大片不能讓我辨別是口水還是眼淚。于是我坐著不斷的想,卻想不出。我有時就是這樣對一個問題冥思苦想?yún)s沒有一點方向和頭緒。
我學(xué)者放棄和忘記,但是卻是那么的難,戀愛里的記憶就是棉花糖,不能用力拉掉,而應(yīng)該慢慢讓它融化。
從那之后,我的qq、msn、yy的名字都換了,名字叫滄桑老人。我確實挺滄桑的,邋遢著全身的情緒,不笑不語,默默地發(fā)呆就是一個下午。
我有時候那么的喜歡仙人這個職業(yè),請允許我這么說這個職業(yè),玉皇!,我無憂無慮的拿著掃帚把南天門打掃的干干凈凈?粗利惾碎g的花花綠綠,最后眼淚就涌出來了,因為我看見了一段遺留的文字。我走了,留下唯一的影子,風一吹,聞見杯子里淡淡的清香,那是屬于你的。然后我就哭哭哭,哭醒了,之后就沒沒有想睡去,而是想著飛仙,如果我能夠和修仙小說里的主人公一樣的能力我想我會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仙人,笑著流眼淚的老頭子。
夏天猛烈的太陽下,我的思想就像一把稻草,被火焰燃燒有著碎骨一般的疼痛,當我閉上眼睛,我就會看見你。
我還有過很傻的事情,我對著破碎的鏡子?粗约涸(jīng)精致的臉,現(xiàn)在被那種憂傷和憔悴鋪滿失去了光容。然后我會突然翻起我的眼皮,我想看看眼皮上面是否刻有你的容顏。我每次睡覺時都會看見你。
回到我曾經(jīng)的學(xué)校里,坐在教室的湖邊,頭頂上是太陽和樹枝,樹把陽光搖晃下來打在我的頭上,泛黃的頭發(fā)被照的更加亮。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見后想起過這么一段話:我喜歡泛黃的碎發(fā),看黃色劉海鋪在眼前,像太陽,像你?上У哪悴皇翘,而是波浪。
撿起身邊的石頭超湖心用力的甩,然后看見湖的皺紋發(fā)了瘋似的平鋪向周圍蔓延。
我的背對著的是一跳通向教學(xué)樓的小路,看著那路邊是歪著的木頭籬笆,再外面就是墨綠色的草坪,上面平躺著安詳?shù)睦?/p>
我踩著白色的線,在柳樹下一點一點的走,然后就能看見一道影子,說這話的從我身邊飛過。我想到了鄭源的一首歌《擦肩而過》,留下點美好,有時又想是幻覺,但能覺得那轉(zhuǎn)身即逝的機會和那一種摩擦過后溫度與疼痛。
那到影子在穿行,陽光使她更加的美麗,樹葉卻似刀一樣將它們暗淡下去,淡到像有時的我心情,或是我現(xiàn)在的心情。
白天的我有夜晚的心情,夜晚的我有破碎的記憶相伴。冬天想著北極的冷,又想南極的冷,也不及某天某天的冰,那時的我有割肉喂鷹的沖動,也有沉珂刺穿身體的那種想法。
說起沉珂,我有一個朋友特別愛,不過不模仿沉珂的性格。她喜歡,卻只在耳朵上打五個,我問她痛嗎?她說我在讓身體更輕松。我覺得她已經(jīng)有了沉珂的味道了。雖然沉珂隕落了,但是她的粉絲們卻在不斷的相信一個個謊言,她的的音樂停在點點的cd機里。
那天我去酒吧,我聽見了圣桑的《天鵝》在獨奏。粗厚的聲音,像是夜晚我坐在衛(wèi)生間的浴缸壁上抽著煙卷流眼淚,滴在空曠浴缸底部發(fā)出的聲音。一聲一聲,從我的頭發(fā)上滑落,然后掉落進我劉海的發(fā)隙中,流在我的眼角里,最后完完全全布滿了我的臉,眼前一片模糊。我發(fā)現(xiàn)大提琴的聲音是哪個的憂傷,又是那么滾燙似眼淚。
我身邊那一夜我放肆的無法無天,像是囚犯出獄的瘋狂,又像是我高中時的肆意,總之,我就是海浪,咸咸冷冷的是我們的味道一往直前是我們傻子似的執(zhí)著。于是我們就真的傻子一般的死在了沙灘上,死的尸骨無存;丶液笸碌乃盒牧逊,我肯定那一個我又萌發(fā)了沉珂的思想。
頭痛痛的就這樣躺了一夜,那一天是我最沉醉的一天,也僅有的一次。我還清醒的記得那一天是.08.28。
夏天就這樣沉穩(wěn)穩(wěn)的走了。夏天仿佛是被瘋吹散一樣的消失的徹頭徹尾,又覺得是睡過去了。那一夜醒來讓我是度過了整個夏季。那個惹人自盡與殺人的季節(jié)。
再后來就是我送我的小妹上學(xué)。那天天氣很溫和像冬天的陽光。小妹上學(xué)是在外地很遠很遠的地方。我看見她的同學(xué)在火車開動的那一刻哭的傷心欲絕,她們在一起擁抱時抱著扶著不讓倒下,不讓小妹太傷心,還有一個男孩追著火車跑,直到跑出了車站看不見蹤影。小妹看著他們揮手致別時,手像一把刀似的斬斷空間。然后她撲在我的胸前哭的要破碎,我知道她的淚水她的艱難抉擇,就像當時的我一樣?粗幕疖囬_動時我也像是淚人一樣的的跟著追,追到消失了蹤影我站在那里聽著火車轟鳴聲的吶喊,那一刻我是多么想我們一起去昆明,哪個西南角去讀書。
我回家時已經(jīng)是九月尾了,我住了幾天就回去工作。每天看著液晶顯示屏上的紫色的邊框的qq上,你兔子的頭像一直沒有亮。我看見簽名上你的心傷,你日記里的文字是那么的灰黑。我發(fā)了瘋的去尋找你,給你發(fā)郵件和qq消息,都石沉大海的消失了。
我給明朗打電話。他承若每天下午3點半就可以離開。于是我每天在下班后有時間去看湖上鴨子和鵝的游戲,聽沉珂、圣桑、馬克斯·布魯赫的音樂,聽那份幽靜,聽那份大提琴低吟的憂傷。我能夠在下午時又重新在夕陽下喝著下午茶,又能夠有時間去酒吧聽歌。很多很多。
我的思想和現(xiàn)實一起纏繞著我成為一只大網(wǎng),從天而降將我罩在里面,而我還能安靜坐在里面幻想未來,我的未來是迷茫的,黑色的,有事能看見希望點亮了前方又馬上熄滅下去,我就這樣的幻想,逾越那段黑色的路。
黎明如詩經(jīng)一樣悠悠我心,我駕一葉蘭舟漂浮與誰心中。清晨時的路,總像山間意昂蕩氣回腸,百轉(zhuǎn)千回的鳥叫聲能使心愉悅,而那年的我的心,是地獄的十九層,我被壓的翻不過身。佛是我僅僅有兩條路選擇,一條是無為之路,一條是死路般的絕路,也是唯一的活路。我代表我十幾年的年紀選擇了那條我要選擇的路,因為我也曾經(jīng)堅強過。
轉(zhuǎn)眼失去的,我站在它的尾巴上,企圖尋找我在這一年的記憶的尾巴。這條尾巴凝固成的碎片就是我要尋找的生命資源。有了它,我就能夠像什么一樣活躍。
我漫步在學(xué)校里,曾經(jīng)的哭一樣的熟悉鋪蓋在我的腳下。那年的我高中生活即末。高三生活就想煉獄一樣的難受,我就在那里走。年尾里,學(xué)校舉辦晚會,我看一切的顏色都成為了紅色,舞臺下觀眾一個個碩大明亮的心像是火一樣的在燃燒,冷風從我背后吹來,灌進我的衣服里,貼著我的皮膚劃過了全身,然后我就像個失血過多的傷人發(fā)著抖。我將雙手插進口袋閑散的走在宿舍和教室的通道中,這里離舞臺極遠,也就暗暗的,僅有兩顆太陽能電燈正在黑暗中空洞自己的全身。不知一次次的羅東,仿佛就個鐘表指針,時間就在我的腳下走了。我看見左后爆發(fā)的是絢麗的煙火,從學(xué)校樓頂直上云霄,紅的綠的或是黃色的就這樣綻開,然后消失。煙火是了解自己一秒鐘的生命給人留下一夜的記憶的,它似過客,我似過客,我的女孩也只是過客,匆匆的出現(xiàn)又匆匆的離開,與煙火不同,他給我留下的是唯一是永生的記憶,比孟婆湯更加的駭人。我站在樹下,一次又一次的光亮使我站之處零碎的展現(xiàn),看著如此的凄涼,我忍不下去看,我就坐在臺階上把頭深深的埋進雙膝之間,然后我整個人也就埋葬了。醒來是個女耗子叫的,她就是年輕的她。
似曾相識。她說。
我說。本就相識。
她茫然。
我招手。你不懂。
我離開了,說再見。
我沒有將它說出口,我笑著離開,因為我怕留給別人補課逾越的記憶。
碎片就像是這個女孩子。
我說了我夢中的女孩是我的一塊碎片,而另一個就仿佛是她,就是我的另一片碎片。我的1/2。
天冷了多家衣服,我沒有凍,因為我雙手放在胸前,躺在床上,然后閉上眼睛。我取下我曾經(jīng)愛人的胸墜和夢幻中的她的記憶。
合并!
然后。
碎片終究只是時間的碎片,始終會被風吹散,我無論怎么找都不能找到,只能在寒冷中尋找那個溫暖,就如你,就如它……
宜都2中高二:蔡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