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在焉作文800字
心在焉,即全神貫注,專心致志,那唯心有所止,有所指,有所執(zhí)。心在焉,故凝神守一,攻其術(shù),得其果,萬物皆備,無所不能。
心在焉,便仿若有了一股力量,能夠承受住世人之冷眼也絕不阿茍合,即使匍匐前進也決不搖尾乞憐,即使落得了孤身一人也即不后悔。矢志不渝則將無所不能。還記得余秋雨,為寫作不惜遠赴千里外最窮兇極惡之地。有人說他為寫作享盡,積勞成疾純屬癡念,但人生在世,“癡”于自己所愛之物,癡于自己心之所在之物,又何嘗不可。余秋雨無怨無悔,癡于自己心之所在,只為著得一書,名曰《千年一嘆》假若他并未將心全部交予文學,不把回報社會作為一己之任,而被名利左右,被浮躁主宰,又怎會有這般無所不能之力?又怎會克服人性的兩面與孤獨,為世人所不能?古往今來,因心所在焉而無所不能之人,皆流芳百世。文天祥浩然正氣,將矢志不渝的報國之心都交予于對祖國最深沉的愛,一切行動都有了落腳點,一切戰(zhàn)役,一切悲憤的詩,都有了共同的根源;蒲松齡集腋成裘,妄續(xù)幽冥之事;浮自載笑,僅成孤憤之書“只因一顆癡心,全都交予畢生所求聊齋話別;張大千正聲名鵲起之時遠赴大西北石窟,修復壁畫之瑰寶,報身于社會,把對文化的沉醉之心全都獻于百千個不眠的日月星辰……這樣他們的人生怎能不心要在焉,怎能不精彩,怎能不讓人肅然起敬?
儒家強調(diào)“誠意正心”,佛家追捧“初學者心態(tài)”,道家莊子提倡“用志不分,乃凝于神”。一切成則,全部源于心在焉否,而若是你把心放錯了位置,如三鹿,何琛等也有人在,最終落得個身敗名裂,可即使這樣,所觀于我們社會,官員不體察民情,阿諛奉承之人大有人在;醫(yī)生看病心不在焉,落診誤診之人又在少數(shù):企業(yè),集體為追求利益,粗制濫造何嘗不大批落網(wǎng)?要從整個社會,國家來看,心不在焉是思想之淪喪,是根基之喪失!
也許有人會說,人生只短短數(shù)十載,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何必苦苦追求不屬于自己的,白白受累?確實,人生不過彈指一揮間,人的生命也太過危淺,但也是正因如此,才需我們心要在焉,擁有在人生航行中所必須的壓艙石,“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上食埃土,下飲黃泉”貴在用心一也,你便能耐得住寂寞,沉得下內(nèi)心,去追求,去追到,全情交付于自己所愛,這何嘗不是種幸福?
人生苦短,不容等待,心若在焉,便得花開心中,似錦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