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我一直沒有見過這個寫材料時的秘書頭兒。
30多年過去,我和當年的頭兒有緣得見,卻也格外喜歡。
當我寫完這一段時,我情不自禁地吟唱起三國演義中《幾度夕陽紅》詩句:“白發(fā)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可不是么,相逢一笑,都在酒中。
我想,人與人要多些信任,少些猜疑,大家都要與人為善,成人之美,才能真正構建和諧社會。
※本文作者:李學明※
宿舍前面是塊小菜園。早先的住戶搬走的時候,留下一畦韭菜。剛開始倒也郁郁蔥蔥的惹人喜愛,可割了沒幾茬,就出毛病了,看上去蔫了吧嘰的,葉細如發(fā),葉稍干黃,并且有近一半的韭菜死掉了。
暑假剛開學,因學校工作較忙,好長時間沒有上線。晚飯后,閑來無事,就掛起了qq,剛上線不久,就看到花香的頭像亮了起來,我很高興,便給她發(fā)去了信息。“你好,花香?”“嗯,好久沒見你來過了,還好嗎?”她隨之回復道。
遙望遠方,任憑思念細數淚滴,微風輕拂,我的思念穿過冰涼的夜,隨風飄向你……心中千言萬語在涌動,卻不知從何說起。從我們眼睛相逢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們今生必將永遠相思。手指游離,思緒在素箋中淺吟低唱。
心里總有一些事情想要寫下來,每每提起筆,卻是無從下手,沒有個清楚的頭緒。這些事情小的很,有些亂,卻是歲月和經歷印在心底的痕跡,是為閑情。沒有多高的調子,大文不成,便寫到何處算何處吧,是為小記。
我一直奉信愛情的神話:愛一個人就應該是刻骨鉻心的、天荒地老的,無論今生你是否跟他(她)廝守在一起。所以我固執(zhí)地認為,深愛的那個人就像一棵千年老樹,已深深地扎在我心底,根深蒂固,毫不動搖。
1我的一位老師,年近花甲,發(fā)絲凌亂,面色憔悴,一雙破皮鞋顯然有一月不打鞋油了。在常人眼里,他的樣子確實有點酷。他擁有一張“純書生”式的臉面,清而不寒,熱而不炙。
馬路是大家的,每個人都可以在上面行走,但誰也不能宣稱哪一段馬路是自己的。就像土地一樣,每個人只有使用權,而沒有所有權。我所說的我的馬路,是我心中的馬路。
離開,心里已經這樣對自己說了無數次。只是,歲月走了,風景走了,我還留在原地——初初相遇的地方。四月,應該是四月,已經不是早春了,樹上的葉都已經綠得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