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賦予自己權(quán)利可以想到哪寫到哪,那樣我會很輕松,我原本打算記曰記或是每天寫一小段,但不能堅持下去,甚至并不曾開端。可笑人一進入某種狀態(tài)就會不自覺地把它當作義務(wù)了。
我覺得人心亂是因為人有了欲念,而欲念往往卻傷害了自己。
小時候做這些事對我來說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我會把它當作游戲,當我真正要好的朋友。那時很天真,很可愛,也很幼稚。我覺得童年的確是充滿向往的。
可要我來選擇,我還是會選擇現(xiàn)在。因為那畢竟是天真,是幼稚,人是要長大的,我想沒有人會拒絕自己長大,我討厭那種虛情假意蒙昧良心者,既然如此,我相信成長始終是每個人的愿望。
我們既然也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境地,也只有積極樂觀,雖然我們的確到了為名為利的心坎上。我想我的素質(zhì)還不甚高,心境還不夠博大。
鑒于這一切,我的確萎縮不前,我有了顧慮,就像我的付出必須要有所回報,即使對我自己也需要社會或本人周圍能有所反響。
我感到了這種我對自己的吝嗇已是我悲哀的開始。
我雖然也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但它卻向我挑戰(zhàn),向我示威,不容我大膽想下去,也不容我竭力反抗,而且事實證明,我的確至今是輸給它的。所以我再一次聽天由命,不過這的確使人產(chǎn)生自卑。
我本來太自信,對這種本應(yīng)的自卑我甚至還想著它可能的好處,比如我可以發(fā)奮圖強,壓制這股邪氣,從而也飽覽群書,升華心境,但我不敢嘗試去想象比如那本是我預想的一路順風的話。我想到那句描述人因為孤獨而寂寞,而在午夜驚醒,不得已不傷心落淚,我不得已很自然但卻是不情愿地為自己心酸。
我意識到這股邪氣曾經(jīng)令多少人才悔恨夭折,我只希望我頂?shù)米,我覺得在這一點上人的心境真正決定了人的命運。
不過我還有一口氣在,這口氣我要憋住,相信很快就會好的。
因為光明和幸福很快就會給我?guī)硇牢。當然,在這一點上我又太自信,但有些事已注定要你非自信不可的,就似你已登山至山腰,如果只能前不能退,退路其實隨著你的前進消逝了,你不向著前方,拼命憋住這口氣,那你可能就會掉下山崖。
不過我的自信也有讓我想不通的時候,比如說我會想到人在緊張地鉆研挖掘某一個難題時卻是那股為難,因為我剛遇到了這種狀況,那只有暫時放松,轉(zhuǎn)移注意力,那結(jié)果可能就會較之輕易地閃入頭腦,但我會立刻想到:當又努力回到原思路時我又怎么來與前一種印象聯(lián)結(jié),所以我餡入了困惑。
我說過,人在有了這種理想時,隨時有想法但不能很滿意地記錄描述,那是悲哀和痛苦的,但我以前確不是這樣的。小孩子干什么事都顯得那么隨便,而客觀說起來那本是多么意義重大而且值得自傲的事啊!
我此時確實要感嘆如果我很小,那必定從小做起,我想到我這個年齡可能就會輕松一些了。因為我現(xiàn)在還得努力尋覓積累我發(fā)揮的資源,但可惜人的思想稍加深刻對有些事就不屑一顧,也不屑思想了。所以這也是我資源喪失的一個原因。當然,我知道這其中可能形成了一個矛盾,當然,我現(xiàn)在思想的可能稍深刻,稍富哲理性,至少對我是這樣,但我覺得我還是缺少了一個過度,嚴格說,在孩子般天真爛漫的夢幻中,感覺較童真,較幼稚,但或許也是與那般自命不凡的大哲人頭腦中的思想一樣深刻,一樣難尋的資源。但這些夢幻我們已不屑一顧,不屑記憶,而我們在孩子階段又不善于運用這種資源,在那些夢幻中也不曾想到我現(xiàn)在會是怎樣的境地,就因為缺少了這種資源在思想中和在觸覺中奠基,所以我難免要跳躍一條鴻溝。
當然,這種思想可能也不太正確,至少我不曾嘗試過,世事難料。我只是覺得年少時豐富的幻想實在羨煞人,現(xiàn)在本來應(yīng)該有的,可能龍?zhí)痘祀s,因多而雜,什么不曾清晰,什么不曾透徹,而對于本來似已出現(xiàn)過的更是轉(zhuǎn)瞬即逝。
說到這,我覺得人要專。首先,專使人變得簡單。而簡單的人總是心情愉快。所以,我們的確對那些行為簡單者應(yīng)懷以好感,而且尊敬。然后,專才能有突破口,才能使人冷靜,使人不慌不忙,應(yīng)付自如。
※本文作者: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