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話練聲方法(精選3篇)
普通話練聲方法 篇1
首先是多讀、多說。干什么事情都有一個由淺到深、由生到熟、由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普通話學習也是這樣一個規(guī)律。多讀,就是指在看書、看報、看文件等閱讀過程中養(yǎng)成用普通話朗讀的習慣,即使囿于具體環(huán)境不便讀出聲來,那也應(yīng)該養(yǎng)成默讀的習慣。另外,我們只要看見大型的標語或者廣告牌等,都能習慣性的讀一讀,這是盡快熟練掌握普通話的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多說,在南方地區(qū)的一些具體環(huán)境來說有一定難度,對一些方言習慣較重的朋友來說尤其如此。但是要想學好普通話也是需要一點精神的。
其次是多聽、多練。多聽廣播、電視的播音員、主持人的節(jié)目,因為他們的語音相對來講是比較準確的。在我們身邊有一些北方人,尤其是北京人,多聽他們的語言,多與他們對話,對掌握普通話規(guī)律是有幫助的,因為普通話定義的第一個要素是“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
另外,南方話和普通話的區(qū)別主要表現(xiàn)在平、翹舌音(zh—z、ch—c、 sh—s );邊、鼻音(l—n);部分前、后鼻音(in—ing;en—eng)等三個方面。這三個方面也是南方人學習普通話的難點。要克服這些難點,就必須加強口腔和咬字器官的訓練,有針對性的加強繞口令的練習。只要多練,這些難點并不難克服。
還有就是多模仿、多琢磨。模仿不僅是普通話初學者的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同時還可以增添我們的學習情趣,不致枯燥乏味。就模仿而言,還得多琢磨。用心找出自己的語音和模仿對象的差距,自己的發(fā)音方法和咬字器官的協(xié)調(diào)性還存在那些不足,從而不斷修正。
普通話練聲方法 篇2
首先,要行動起來。準備一本規(guī)范的普通話練習書,選擇正版的普通話教材最好,里面附贈有普通話音頻光盤。
其次,合理利用時間。比如我是每天早起1個多小時,找個安靜的地方,專門練習普通話。平時也隨身帶著普通話練習書,抓住某一段空閑時間,隨時隨地練習。練習時要大聲讀出來,胸腔共鳴,吐出的音節(jié)擲地有聲。
按順序練習,不能貪圖快速,先要從每個字母(聲母、韻母)的正確讀法練起。能發(fā)音正確的字母一遍過,發(fā)音不正確的字母,做好標記,專門、細致地看該字母的發(fā)音分析,反復練習。
字母發(fā)音練習之后,是聲調(diào)、音變的練習,要大聲朗讀書中的詞組,勾出易出錯的地方,根據(jù)拼音反復正確朗讀。
接著就是朗讀。朗讀中要帶有感情,根據(jù)優(yōu)秀范文的音頻,熟悉、練習語句停頓、語氣等技巧。
練習繞口令:練習繞口令可以練習速度、反應(yīng),同時可以增加趣味性。可以在網(wǎng)上搜一些常見的繞口令來練習。
多收看央視的節(jié)目,尤其是新聞聯(lián)播,支持人的普通話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是我們最好的老師。
普通話練聲方法 篇3
我把周長比作我們的信仰,把面積看成我們幾年來物質(zhì)需求的增長。我們的祖國正在和平崛起,人民物質(zhì)生活水平正在提高,然而正如那個圓一樣,當它從尋找物質(zhì)轉(zhuǎn)變成尋找圓時,周長一點點被吞噬,正如我們的信仰在一點點地缺失。
周國平說:“現(xiàn)代生活的特點之一是靈魂的缺失。”是的。人們帶著冷漠的表情像游魂一樣行走;網(wǎng)絡(luò)上的刀光劍影;舞廳里的燈紅酒綠;人們綿里藏針,筆里帶刀,鉤心斗角……沉湎迷失像塵埃一樣迷漫于各個角落。舒婷的詩寫到:“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剛從神話的蛛網(wǎng)里掙脫。”我困惑了,難道剛從對神話的頂禮膜拜中倏然醒悟,我們就立即墮入黑與白的另一個極端,一如邏輯上的排中律?
當王朔罵罵咧咧掘魯迅的墳塋時,一位支持者(好像還是位作家)說:“什么年代了,還搞偉人崇拜!”此人有非凡之覺悟(倘若人人有此覺悟,則大同世界可計日程功),我建議他把郁達夫也否定一下。郁達夫說:“有了偉大的人物的出現(xiàn),而不知崇仰、愛戴、崇敬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
若偉人尚且不能崇拜,是否信仰之跫音已漸行漸遠?我困惑了。
阿Q臨死前有句豪言壯語:“過了二十年又是一個……”阿Q的忘卻精神是他的祖?zhèn)鲗氊。我疑心靈魂的缺失是因為忘卻精神已進化得淋漓盡致。
幾十年的光陰磨滅了許多,也洗滌出許多。
當影星趙薇穿著印有日本海軍旗圖案的服裝在紐約街頭作秀時,我們能僅僅責備她嗎?她的無知不正是我們的無知嗎?她的忘卻不正是我們的忘卻嗎?
我在另一些事中堅定了我的想法。
日本至今不愿懺悔,岡森正宏公然為東條英機等甲等戰(zhàn)犯辯護,小泉首相每年都要參拜靖國神社,并得到近半數(shù)民眾的支持。而同在歐亞大陸,在以色列猶太受難者紀念碑前,德國毅然下跪,德國民眾帶著小孩進行教育。
在對比中我感到荒涼。日本竟能在譴責的口水流淌成的河流中安然泅渡!是否我們該想想自身的問題?為何龐大的中華無法顯出令人振懾的魄力。
我在作家張抗抗的《沙之聚》中找到了答案:當風滲透沙子,風的需要成為沙子的需要,沙子便走動起來,舞蹈起來,最終完成它(鳴沙山)的屹立。
人心之聚正如這沙之聚,信仰就是那滲透沙子的風。一盤散沙,何以有威懾力?
看著那規(guī)范、穩(wěn)定、大面積卻短周長的圓,我又想起了紅柯所說的:“一個軟弱的民族,一個血氣不足的民族,你不能光指望它長個子。”什么時候,我們能讓信仰回歸,讓靈魂在場,讓民族重塑血氣?我依舊困惑。